&esp;&esp;让金粉半永久。
&esp;&esp;谈鸿对手术时间的控制炉火纯青。
&esp;&esp;等手术结束完不到10分钟,麻醉就失效了。
&esp;&esp;丰濯睁开眼,看见的是守在手术台边上的章驰。隔壁的房间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谈鸿在收拾仪器设备。
&esp;&esp;章驰递过来一面比巴掌略大一点的镜子。
&esp;&esp;“他说你醒过来最想要的是这个。”
&esp;&esp;丰濯:“……”
&esp;&esp;照完镜子,章驰带丰濯去缴费——在第一间屋子。一边缴费,谈鸿一边教授章驰收款事宜——章驰在办公电脑前输入数据,谈鸿在旁边观察指正。
&esp;&esp;丰濯用的不是现金,是自由卡。
&esp;&esp;自由卡是不记名卡,谁拿到谁就能取钱。
&esp;&esp;这是一张1万的自由卡,全部的手术费用是5600,谈鸿还需要找补他现金4400。钱锁在柜子里,一拉开,都是一叠又一叠的现金,捆好的,谈鸿拆出一叠递到丰濯手里,丰濯没有收,手推了回去。
&esp;&esp;他看了看章驰,似乎在犹豫什么,但很快,脸色如常地开口道:“我想咨询一下关于残次品的事。”
&esp;&esp;这句话一出来,谈鸿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了,他压低声音好像憋着气地喊了一句“你在说什么”,立刻指挥章驰去把门关上。
&esp;&esp;“咔哒”。
&esp;&esp;门关上了。
&esp;&esp;差点从地上跳起来的谈鸿终于顺下了气,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好像受了一场不小的惊吓。
&esp;&esp;谈鸿:“你别胡说八道,我这里没有什么残次品。”
&esp;&esp;丰濯从裤子正面的口袋里又掏出一张自由卡。
&esp;&esp;这是一张纯白色的自由卡,上面什么都没有,除了一排数字。又是1万。
&esp;&esp;谈鸿:“没有的东西,你拿多少钱来我也给不了。”
&esp;&esp;丰濯又掏出一张卡。
&esp;&esp;两张卡。
&esp;&esp;三张卡。
&esp;&esp;现在他掏了接近五万块。
&esp;&esp;“不是购买的价格,咨询费。”丰濯将四张卡一起推向谈鸿靠着的桌子边,“谈老板说有,这钱全都是谈老板的。”
&esp;&esp;谈鸿面无表情地看着丰濯。
&esp;&esp;但他的面无表情里藏了很多的情绪——眼睛骗不了人。他的眼睛带着埋怨,又带着一点喜欢。
&esp;&esp;看得出来,他对钱还是喜欢的。
&esp;&esp;丰濯将卡又推了推。
&esp;&esp;谈鸿没有动。
&esp;&esp;丰濯拿起四张卡,直截了当地压在四千多块上面,一起塞回了谈鸿的手里。
&esp;&esp;他还顺便按住谈鸿的五根手指,往回裹。
&esp;&esp;谈鸿:“……”
&esp;&esp;“草。我真是草了。”谈鸿拉开抽屉,将钱和卡一块丢了进去,“你找残次品做什么?”
&esp;&esp;“你知道不知道这是犯法的?”
&esp;&esp;犯法的这句话在这里出现是很扯淡的事,因为这家地下诊所从头到脚没有哪个地方是不犯法的——章驰判断犯的法不轻。
&esp;&esp;所以需要特别强调。
&esp;&esp;就跟做仿生皮一样。
&esp;&esp;但看谈鸿的态度,这个东西比仿生皮还要危险。
&esp;&esp;丰濯:“犯法的,你这儿还留着?”
&esp;&esp;他的表情有些讽刺,有些好笑,但并不是那种很锐利的挑衅。像是很熟的朋友之间的贬损。
&esp;&esp;谈鸿被他噎了一下。
&esp;&esp;丰濯:“你卖,我买,出了这地儿,我保证谁都不告诉。我也怕被警察找上门。”
&esp;&esp;谈鸿严肃道:“你保证不告诉任何人。”
&esp;&esp;丰濯:“我保证。”
&esp;&esp;谈鸿眼睛瞄了一下丰濯的裤兜:“那你再交点保证金吧。”
&esp;&esp;丰濯:“……”
&esp;&esp;丰濯扔出来一张1万的自由卡。谈鸿收进抽屉柜,招呼章驰将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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