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岁数的比较多。”
&esp;&esp;上半城比下半城安静不少,车开过去,两边街道破破烂烂,但没有下半城一样藏在犄角旮旯的醉鬼,流浪汉。人倒是不少,清一色的老人小孩。
&esp;&esp;小孩身上背着书包,看起来像是哪个学校刚放学。
&esp;&esp;车拐进左侧的弯道,斑马线前面停着大大小小各种车辆,红绿灯足有两分钟,章驰停下来,跑车的车顶打开,两侧的建筑物一览无余。
&esp;&esp;斑马线旁边就是一所学校,源源不断跑出来穿着黑色制服的学生。
&esp;&esp;在一众老旧的建筑中,学校的三栋大楼崭新得鹤立鸡群,中间那栋最高,白色的尖顶,楼身中央有一个跟大楼宽度平齐的十字架,尖顶之上站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石雕白鸽,面朝西方,夕阳的光笔直地打在羽毛上,在柔软的金光之中,白鸽扇动翅膀,从楼顶纵身跃下。
&esp;&esp;章驰仔细再看。
&esp;&esp;石雕的白鸽还在楼顶。
&esp;&esp;跃下的是一个虚幻的影子。
&esp;&esp;影子落在地上,鸽头率先着地,地面出现一滩淡红色的污血,一点点以鸽头为圆心向四周散开,鸽子的翅膀震动片刻,最终停下,安静躺在地面三秒。
&esp;&esp;投影消失,白鸽又从尖顶跃下。
&esp;&esp;循环往复。
&esp;&esp;章驰伸手指向窗外的投影:“那是什么?”
&esp;&esp;白鸦的语气有一些诧异:“你不知道?”
&esp;&esp;章驰:“我是移民。”
&esp;&esp;顿了顿,章驰又补充道:“新移民。”
&esp;&esp;北区的移民很多,这里只排穷,不排外。
&esp;&esp;“难怪,”白鸦说,“圣教,一个传说,神死在日落,神的圣鸽为他殉葬。每天临近黄昏,鸽子都会从楼上跳下来。一种仪式。”
&esp;&esp;“这是教会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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