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程:“出去吧。”
&esp;&esp;任睿声还想说点什么,抬起头,看见费程一脸的不耐烦,正准备出口的话吞了回去——费程有自己的判断。
&esp;&esp;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无论他说什么,费程都会重新掂量他的可信程度。
&esp;&esp;任睿声离开办公室,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径自往这层楼另一头走,到赛乐的办公室门口,他一把将门推开。
&esp;&esp;赛乐推着电脑桌往后退,看清楚了推门的人,疑惑地道:“任助?”
&esp;&esp;任睿声走了过来,他身材高大,常年健身,力气不小,一把推到赛乐的肩膀上,带滚轮的办公椅拖着赛乐直接撞到了墙壁上,他脑袋被磕到,不自觉地“啊”了一声。
&esp;&esp;“我知道是你。”
&esp;&esp;赛乐揉着脑袋,脸色不大好:“任助,我一向很尊重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esp;&esp;任睿声走上前,手撑住墙壁,居高临下地俯瞰赛乐:“你怎么上位的,心里没有点数吗?北区来的臭虫。我告诉你,你再敢搞这种小动作,我饶不了你。”
&esp;&esp;一通威胁,任睿声离开了办公室。赛乐坐在椅子里面,仔细回想刚才任睿声的所有动作——生气,不满,放狠话,意味着……无能为力。
&esp;&esp;成功了。
&esp;&esp;他在费程那里吃了哑巴亏。
&esp;&esp;证明自己清白最有效的方法不是对每一条谣言都拿出相悖的证据,而是让人们发现,制造谣言的人本身就是个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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