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祖孙两人常伴的还有寂寥的庭院。
&esp;&esp;又是一年冬日,他因雪地太滑,鞭子失了准头,没有缠住摆在井口的木桶,被祖母罚站在外的巷子里。
&esp;&esp;邓延年十二岁,却同旁的八岁孩童一般高。门口的巷子深而长,他一眼望不到头。
&esp;&esp;没有暖炉傍身,身上也只穿了两件练武时穿的薄衫,在满地狼藉的中央瑟瑟发抖。
&esp;&esp;日头西斜时站出去的,雪停了,月悬正中时他还在。
&esp;&esp;“啧啧,做他家孩子真是投错胎了哟,还是早早超生下辈子求个好人家吧。”路过的大婶多嘴说了两句,朱熙莲就在大门内破口大骂起来。
&esp;&esp;邓延年眨动缀了冰渣子的睫毛,双眼像抹了辣椒似的锐痛,他不敢再哭了。
&esp;&esp;
&esp;&esp;“你怎么样了?”
&esp;&esp;焦急的呼唤伴随不远处的嘈杂人声统统不由分说扎进邓延年的耳朵里。
&esp;&esp;他只好双臂环抱住自已“冷好冷”
&esp;&esp;“冷?现在可是六月,怎么会冷?”贯丘也不解,口嫌体正直好地将自已的外衣脱下给邓延年披上了。
&esp;&esp;他正想打个手势让后面跟着的暗卫上来抬人,却听见少年呢喃了一声:“好甜。”
&esp;&esp;于是贯丘也不自觉地笑了一声,对着走到跟前的暗卫改了口:“给我寻个暖炉。”
&esp;&esp;暗卫:?
&esp;&esp;大热天的去哪儿找个暖炉?
&esp;&esp;但令行禁止,他只好认命转头去找暖手的东西。
&esp;&esp;北幽的小巷也是有灯笼的,倒是没有腾海洞那么黑,邓延年想,他突然发现好像有点记不清祖母的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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