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不这样认为。你看上好像能吃下一只牛。”法朗西斯皱着眉说,“冰箱里还有一些三明治和炖菜,你要吃吗?”
&esp;&esp;“没这个必要,我不是很饿。”德拉科迟疑地说。
&esp;&esp;“德拉科,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法朗西斯没好气地说,“三明治和炖菜是邻居送的,不是我自己做的。”
&esp;&esp;“我现在好像又有点饿了。”德拉科说。
&esp;&esp;法朗西斯:“……”
&esp;&esp;法朗西斯在安娜家已经吃够了盛在大列巴里的热腾腾的牛肉炖菜,还灌了一肚子酸牛奶和红菜汤,她托着下巴坐在地毯上看德拉科狼吞虎咽。
&esp;&esp;“说真的——”她开口,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酒味儿,“你现在看上去仿佛是高尔和克拉布那两个蠢家伙。”
&esp;&esp;德拉科顿了顿,不开心地哼了一声,放慢吃东西的速度。
&esp;&esp;法朗西斯咯咯笑着,酒精的作用让她今晚格外兴奋和有点不正常:“你应该早来一天,这样就不会错过我们今晚的聚会——一点也不无聊,安娜悄悄拿了一瓶她父母的酒,阿列克谢——他是安娜的堂哥——他教给我们一种反着吸烟的方式,这样可以确保不被大人们发现。但是他不肯让我和安娜她们试上一试,他说这是男孩子的游戏——这话真奇怪,对不对?难道烟斗也要像洗手间一样区分性别吗?大家又不是用生歹直器抽烟。”
&esp;&esp;德拉科噎了一口,连忙去找水杯。
&esp;&esp;法朗西斯继续神经质地笑了两声:“但是我对他们手里会冒烟的长条条不感兴趣,那东西真难闻。最后我们把抽烟的男孩子都赶出去了,直到他们被冻得瑟瑟发抖、身上没有一丁点烟味儿的时候才又放进屋子里来。”
&esp;&esp;“那个阿列克谢听上去不像个好家伙。”德拉科抬起头说,眉头微微拧着,“法兰奇,你离他远一点,你是个巫师。”
&esp;&esp;但法朗西斯完全没有听见他说话,继续自顾自讲着:“你知道吗?刚才从安娜家出来的时候,阿列克谢问我愿不愿意和他交往。我告诉他,除非他把头发染成金色,眼睛变成蓝色,并且可以骑着扫帚在天上飞,我就答应。”
&esp;&esp;“你应该告诉他你已经有男朋友了。”德拉科不满意地说。
&esp;&esp;“我说了呀。”法朗西斯换了个姿势趴在茶几上,“但是他们不相信,因为我不肯把你带出来一起参加聚会。”
&esp;&esp;“既然这样,你就更应该离他们和他们的聚会远一点。”德拉科说。
&esp;&esp;“这完全不可能。”法朗西斯嚷嚷着抗议,“我们在一起玩得还蛮开心的,而且即使没有安娜和阿列克谢,也还会有玛丽安和卡尔,索菲亚和马丁,约瑟芬和汤姆——”说到这里,她第三次咯咯咯笑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下,“德拉科,你听过一个笑话吗?一个人在伦敦商场里大喊了一声‘汤姆!’,结果有十个人回头问他,‘你叫我干什么?’ ”
&esp;&esp;“这说明汤姆是个好名字。”德拉科嘟嘟囔囔地说。
&esp;&esp;法朗西斯已经脱掉毛衣和牛仔裤,又换上柔软的睡衣。她卷起裤腿露出受伤的膝盖,然后涂上一些白鲜。
&esp;&esp;“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德拉科关切地问。
&esp;&esp;“滑冰摔了几跤。”法朗西斯无所谓地说,淡粉色的膝盖上布满大大小小的淤青和红色伤口,她草率而熟练地用纱布沾着白鲜处理它们,一些药粉渗入到破开的伤口里,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esp;&esp;“或许我们应该去圣芒戈看医生。”德拉科说,“万一你的伤口感染什么的就不好了。”
&esp;&esp;“你真是大惊小怪。”法朗西斯卷起另一条裤腿。
&esp;&esp;——这次是德拉科到抽了口冷气。他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头,法朗西斯似乎总是比别人容易受伤和生病,而她的伤口也总是恢复得很慢,旁人三天就能愈合,而她往往要花上一两个星期。
&esp;&esp;“滑冰挺好玩的。”法朗西斯一边给膝盖涂白鲜一边说,她现在酒基本醒了,不再嗤嗤地笑个不停,脑子也清醒不少,说话变得逐渐有条理起来,“我滑冰的时候还在想,如果是你去,肯定能滑得比我好。”
&esp;&esp;“我才不会玩这些麻瓜的玩意儿。”德拉科撇撇嘴,心中却在为法兰奇能够想起自己而高兴,“法兰奇,我们还是去圣芒戈吧,你的膝盖看上去真糟糕。”
&esp;&esp;法朗西斯闻言沉默了半晌,又笑了一下,继续说:“一点膝盖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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