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那个朋友落下的东西,他刚刚在车站撞到我了。”德拉科简短地说,他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他是你什么人?”
&esp;&esp;“兄长。但不是同一个母亲。”法朗西斯回答,目光忍不住落在德拉科的左臂上。
&esp;&esp;“同父异母的兄长。”德拉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神色有点复杂,但他没有继续多说什么,而是很快消失在包厢门口,就像刚刚没有出现过一样。
&esp;&esp;法朗西斯一个人在包厢里坐了一会儿,才拿起膝盖上的那块华丽的怀表。
&esp;&esp;她认得这东西,这是德米特母亲的嫁妆,在阿尔阿拉夫的时候,德米特总是把这块表带在身边,即使是睡觉也要压在枕头底下。当时法朗西斯为此甚是苦恼,因为滴答滴答的走针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总是格外明显,令人难以入眠。但幸好德米特和她睡同一张床的时候不太多,所以她对这件事勉勉强强忍耐下来。
&esp;&esp;法朗西斯对德米特的母亲只有很模糊的印象,仅仅是记得她是一名和善宽厚的王后,很受王宫里的人的爱戴,可惜生命短暂,德米特把怀表留在身边也是为了纪念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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