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一来二往,耗费日久。
&esp;&esp;就是这过程中,丽妃发现了端倪。
&esp;&esp;丽妃本身心怀鬼胎,便猜想这些坏事有可能是要落到她与她孩儿宁远头上,于是也找机会和借口见了封络。
&esp;&esp;之后便是丽妃将计就计,答应保住封络的命,只要减少药物的剂量,让宁远中毒但不致命,只毒坏嗓子即可。
&esp;&esp;封络本就不愿彻底被皇后控制,若是两位娘娘较劲,他能在夹缝里求自保,他当然愿意,便答应了与丽妃的交易。
&esp;&esp;就这样,后来有了宁远被毒哑一事,而皇后出于心虚,又恼怒他办事不利,便要杀他,是丽妃利用萧将军将他带出宫去。之后他就逃到了锦州,在那里隐姓埋名十年之久。而之所以去锦州,是因为那里是有名的医术之乡,遍地都是医者,多他一个不多,就不容易被找到。
&esp;&esp;如此躲了近十年,直到三年前宁远出宫建府,他远在锦州也听说了此事。
&esp;&esp;与章文昭料想的一样,封络是想着宁远都已经出宫,过不了多久还会招驸马,人一成亲与宫里的关系便更远了,前尘往事烟消云散,此事总算是彻底结束了,便放心开始新生活。
&esp;&esp;至于为何在那三年之后,他突然被人绑架,他自己也不明白。
&esp;&esp;封络是不明白,章文昭却明白,“只要作恶,就拦不住有人想翻旧账,前尘往事哪有那么容易烟消云散?”
&esp;&esp;“……贵人说的是。”封络的脸色尴尬起来,显然被提醒着想通了是何人想绑架自己,定是皇后的仇家。
&esp;&esp;“除了这一件,其实你早就替皇后卖命了吧。”章文昭忽然道。
&esp;&esp;“你……贵人也、也是来翻旧账的吗?”封络变了脸色。
&esp;&esp;其实封络刚才所说并无明显纰漏,但章文昭总觉得封络有所隐瞒。况且怎么想都奇怪,皇后难道以前就没想过用毒害人?
&esp;&esp;总不至于皇后每次对付后宫之人,都用不同的方法,那得想多少种法子才够用,哪里有尝到甜头便成为惯用伎俩来的划算。
&esp;&esp;况且用的法子不同,留下的把柄就越多,如果能用一人做多数事,败露时便只需除去一人。反之,岂不是全皇宫都是皇后处理不干净的把柄?那她要杀多少人,宫里少去那么多人怎么解释,当晟景帝是傻的吗。
&esp;&esp;再者,如果没有先例,丽妃真能未卜先知地预感到有人要对自己用毒?这一点有些牵强。如果说是宫里曾有人中过毒,哪怕中的毒并不相同,丽妃也会加以防备,在刻意留心之下,发现端倪,这更符合人的正常逻辑。
&esp;&esp;从另一方面想,皇后若是之前没用过封络,怎么放心上来就这么信任,还帮他往宫外送毒用以试验,若封络借机传递什么消息,或者那药的成分并非他所说的那样,岂不是可能有一场大乱。
&esp;&esp;原本章文昭是想诈一诈封络,但见对方果真变了脸色,他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esp;&esp;于是顺着这猜测,不难想到宫里有谁符合条件。现成的,他们下一步要帮着寻找的静妃之子,三条胳膊难道不就是毒药所致?
&esp;&esp;但……章文昭将封络上下看了一遍。三条胳膊的静妃之子出生于二十五年前,现在封络也不过四十出头,年纪不太对得上。
&esp;&esp;将这疑惑暂且压下,章文昭没有立即继续追问,当务之急还是治病要紧,先稳住封络要他做事,账可以之后再算。
&esp;&esp;“翻旧账谈不上,我家夫人仁慈,当年被你毁了嗓子,只要你治好了,我们可以不计较这一桩。”章文昭玩了个文字把戏。
&esp;&esp;封络没有留意,或者留意了也知自己眼下没有谈条件的资格。
&esp;&esp;“这……是有些困难,当年研制毒药时并未想过还有解毒的时候。况且十多年过去了,恐怕毒素作用已小……”封络喃喃自语几句,下定决心,“鄙人不敢保证结果,只能尽力一试。”
&esp;&esp;“封大夫尽力就好。”章文昭也没将人逼得太紧。
&esp;&esp;“好,那鄙人这就替贵人看看,当年到底是鄙人造的孽,今日也该还了。”封络说着起身要请脉。
&esp;&esp;宁远露出手腕,章文昭往他腕上搭了块丝帕,封络就着丝帕,为宁远诊了脉。
&esp;&esp;在封络给宁远看诊时,在场众人都屏息等待。他们皆是章文昭的亲信,而章文昭对宁远的重视不言而喻,这番诊治是宁远的希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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