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画,难不成是画外套时沾上的?”
&esp;&esp;语毕,滴滴答答的血重新变回了颜料,好像刚才看到的血只是开晴的错觉。
&esp;&esp;但她笃定,那绝对是血。
&esp;&esp;昨天白熊婶根本没沾到颜料!
&esp;&esp;她强撑着扯出笑,“看来白熊婶你下次画画也得穿上围裙了。”
&esp;&esp;白熊婶深有同感地点点头。
&esp;&esp;“等我送完曲奇,吃完早饭再回来帮你擦颜料吧。”开晴说。
&esp;&esp;就算那是血,她也要给白熊婶擦干净。
&esp;&esp;虽然擦掉颜料是她主动提出来的,可白熊婶确认她能擦掉颜料后,对擦掉颜料产生了执着。
&esp;&esp;这是不是意味着,擦掉颜料可能是白熊婶的请求?
&esp;&esp;开晴和白熊婶道别后往302房走,注意力集中在后背,她后背的汗毛竖了起来,头皮也跟着发麻,等听到301房的关门声,她前进的脚步停住。
&esp;&esp;竖起汗毛,头皮发麻绝对不是因为害怕。
&esp;&esp;是想法和猜测变多带来的兴奋。
&esp;&esp;颜料变成血、穿着旧衣服旧彩笔却能随意拿出一千块钱、有无住户楼层的过道装修不同……
&esp;&esp;种种信息像一根根蜘蛛丝缠绕着开晴,交织成网包裹着她,她得挣脱蛛网找到蜘蛛。
&esp;&esp;颜料意味着血,出血说明有伤口。
&esp;&esp;如果以上猜测正确,那么新出现的红颜料就能代表新伤口。
&esp;&esp;那擦去颜料是否意味着伤口的痊愈?
&esp;&esp;如果血能代表伤口,白熊婶为什么一直在受伤?
&esp;&esp;直觉告诉开晴,只有进到白熊婶的屋子里,才能打探到更多内容。
&esp;&esp;要进吗?
&esp;&esp;她好像很习惯自己做决定,根本不需要犹豫太久,她便下定了决心。
&esp;&esp;要进,一定要进。
&esp;&esp;胸腔中,她的心脏稳健地跳动,咚咚、咚咚,一下又一下敲响她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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