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听皇上的。”后知后觉额头痛,抬手碰到个鼓包,轻轻‘嘶’声:“奴额上怎么有个包?”
&esp;&esp;说罢,目光略怀疑的盯着褚君陵看。
&esp;&esp;褚君陵:“…………”
&esp;&esp;“朕知错了。”气闷认下又一桩冤事,周祁疯得突然,醒得更突然,瞧他丁点不记得伤是怎么来的,却还选择性的不忘过问周未夫妇,生疑得很:“你这病倒是会掐时间。”
&esp;&esp;“奴又犯疯病了?”
&esp;&esp;静待君王讲完经过,带醉换好跪姿:“奴知错。”
&esp;&esp;褚君陵哪敢真怪他,怕周祁再同自个闹上一回,心瘁捏捏鼻梁:“跪着不嫌腿麻?”
&esp;&esp;“皇上说的。”
&esp;&esp;“嗯?”褚君陵纳闷,误认为周祁还想再冤枉他,想是事不过三,这回如何也不能认:“朕说什么了?”
&esp;&esp;“皇上说过,若奴跪得好,有个正经奴样,则让奴和周氏少遭受些罪。”
&esp;&esp;“朕何曾说过这话、”褚君陵想起来了,又是头一世做的孽。
&esp;&esp;这话确实不冤枉他,得认。
&esp;&esp;再被周祁眼雾蒙蒙的望着,眸如两泊水汪,瞧着委屈极了。
&esp;&esp;鼻息一热,悄侧开身伸手探探,见没发生什么落鼻血的丢脸事,又转回身去:“是朕的错。”
&esp;&esp;自知前时过分,温声哄人起来:“往后定不会如此了,朕去吩咐午膳,你好好坐着,累就睡会?”
&esp;&esp;受其温柔蛊诱,周祁乖顺趟下,待褚君陵盖好被褥,合眸低呓:“是梦里的皇上嚒。”
&esp;&esp;褚君陵举措微顿,见他额头包还鼓着,帮着敷了些消肿的药。
&esp;&esp;后瞧周祁觉痛轻皱眉头,头微微往左右躲,哄着给人吹了会,待其呼吸匀浅,眉目缓缓舒展开来,轻抚周祁侧脸,歉疚应了那声喃语:“是我。”
&esp;&esp;‘我回来晚了。’
&esp;&esp;———
&esp;&esp;卖假药的小贩遭举报入狱,财银充公,连同沈寰被骗的那份。
&esp;&esp;沈寰伤好向君王复命,顺又请半日假。
&esp;&esp;褚君陵刚嘱过午膳,怕吵到周祁,遂喊人到外头,问沈寰还没当值就请休是为甚。
&esp;&esp;“属下那日得救,应过恩人回去道谢。”
&esp;&esp;“恩人?”那日恍惚听沈寰提过一嘴,救他那人似乎是个小倌。复想到前世顶着是他侍宠的名头,暗与沈寰通奸的那个,腹疑事否巧合,口气难辨:“那倌奴叫何名姓?”
&esp;&esp;沈寰微惑,不知君王怎生对个小倌名字感兴趣,当其多疑,遂如实道:“景南。”
&esp;&esp;还真是那下作东西:“那日请罚怎没听你提过要报恩?”
&esp;&esp;“属下知错!”
&esp;&esp;沈寰那日是琢磨,等伤好后偷去给人送些银两就回,此等小事没必要禀报,之后又觉不妥,怕正巧出宫那阵主子传见,徒给自己招个欺瞒主上的罪行。
&esp;&esp;“小事不必禀报?”褚君陵瞧他单膝跪地,礼倒有着十分规矩,就是事做得没个奴才样:“报主还得分事态大小?怎么分的,大事选报、小事不报?暗卫堂都是这么教的人?”
&esp;&esp;闻君王要喊统领来问,心头一惊,单膝跪作双膝,头与上身伏地,掌同肩宽,再卑恭不过的姿势:“属下不敢!请主子亲罚,莫传统领来问。”
&esp;&esp;褚君陵挑挑眉:“怕?”
&esp;&esp;“……是。”
&esp;&esp;“要朕亲罚。”一个暗卫统领,倒是比他这个皇帝还震得住人些,褚君陵也不恼,只把人瞧着:“你就不怕朕?”
&esp;&esp;“属下、”
&esp;&esp;沈寰语塞,他自然都怕,怕主子是受其身份震慑,有敬有畏,对统领则是打心底发怵。
&esp;&esp;他自小入堂,此人训化暗卫的手段多端,教罚更是惨烈,他亦不是没犯过错,那等叫人死不如死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esp;&esp;主子降惩,即便是让去刑堂领罚,多是那几项内容,心里总归有个准备,怎么都比被统领带回去按心情处置的下场好上太多。
&esp;&esp;这话沈寰万不敢说:“属下绝无冲犯主子之意,属下嘴笨,自是更怕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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