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怎么就没有想到打了狱卒会被狱卒群殴呢!这下钱小东有些后悔了。
&esp;&esp;双手抱住头,蹲下身子,“你们不能打我,我有病会被你们打死的,知县大人免了我受打六十大板就是怕打死了我。”
&esp;&esp;狱卒才不管你他娘的有没有病会不会被打死呢!
&esp;&esp;狱卒不怕出事监狱长怕出事啊!要是这下子真的有病随便被打死了监狱长是要负责任的。之前那两个送这犯人进来的衙役说过这他免了一顿大板子。
&esp;&esp;“别打了,要是他真的有病打死了会闹出事情来的。”监狱长拉住了踢打钱小东的狱卒。
&esp;&esp;还好监狱长拉得及时,钱小东只背上受了一拳大腿上被踢打了十来脚,不然就真的可能要被打个半死了。
&esp;&esp;为了见到韩星杰钱小东付出的代价真是太大了,一个钦差大臣在监狱里受这样的虐。
&esp;&esp;娘的这么虐打我,过不了多久你们一个个会死得很难看的!
&esp;&esp;监狱长道:“敢打狱卒就是重犯!把他关到重犯牢房去,让他等着处死。”
&esp;&esp;关在重犯牢房中的犯人都是被判了死刑的,监狱长不想自己背负责任也给钱小东判出了个死刑。
&esp;&esp;事情成了!
&esp;&esp;关入重犯牢房,钱小东付出被挨打的代价算有了回报。
&esp;&esp;一番折腾,钱小东就这样被关进了重犯牢房单人间。
&esp;&esp;进了重犯牢房,钱小东也顾不上被打了身上的痛,对左右两边的牢房看了起来,看有没有韩星杰,要是到了这里还见不到韩星杰那就操-蛋了。
&esp;&esp;左边牢房关着的是一个二三十岁的男子,虽然脸上有些脏兮兮的,但看得出来眼睛里有一股自然而生的戾气,穿着袒-胸露-乳的像是个混江湖的不像是韩星杰。
&esp;&esp;右边也是关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那男子靠着墙壁坐在地上,很沉静。脏脏的脸庞棱角分明,有几分英俊。眼睛盯着窗进来的光,眼眸里透出几分悲凉。
&esp;&esp;韩星杰年纪就是三十来岁,左右两个男子年纪都差不多,因此从年纪上很难辨别哪个是韩星杰。但韩星杰在一个月之前是昆阳县的“父母官”,做官的眼中不会自然生出戾气来,而有悲凉是正常的,所以右边的男子很有可能就是韩星杰。
&esp;&esp;可只是猜测不认识韩星杰啊,所以也不能妄下结论,也许韩星杰不是被关押在这左右两个牢房也说不定,没有那么准一关到重犯牢房能与韩星杰做邻居。
&esp;&esp;观察了一会儿,正待钱小东开口要问右边忧郁的男子时,那男子站起身来,正对着窗口的光线,自言自语的吟起诗句来了。
&esp;&esp;“寒窗苦读十年书,奈何落得阶下囚!”
&esp;&esp;诶!这诗耐人寻味!
&esp;&esp;没错了,这右边吟诗的男子准时韩星杰,果真是做了邻居,那就一切走到计划之中了。
&esp;&esp;吟了两句耐人寻味的诗,只见那男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奈何?”
&esp;&esp;钱小东移身靠右牢房坐了下来,道:“这位兄弟为何有这样的感叹呢?”
&esp;&esp;男子看了发问的钱小东没有做声,转而又看向窗口。
&esp;&esp;见男子不搭理自己,钱小东解析气男子诗句的意思来了,“兄弟的短短的两句诗里饱含着悲凉,又在隐隐约约的批判世道的不公。”
&esp;&esp;钱小东是依着韩星杰的遭遇来解读诗的意思的,也不知道是否韩星杰有悲凉,是否对世道怀有批判之心。
&esp;&esp;钱小东对诗的解读让男子背在身后的双手不自觉的动了一下,他再次看向钱小东,眼神像是在大量着这个样貌长得不好看的男子是什么人。只是男子依然没有说话。
&esp;&esp;到此时,钱小东已经能确定这个男子十有-八九就是韩星杰了。
&esp;&esp;“寒窗苦读十年书,奈何落得阶下囚!曾经为了报效国家造福百姓而寒窗苦读,如今却成了阶下囚!”钱小东继续站在一个父母官成了阶下囚的角度解读,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esp;&esp;男子转身面对钱小东而立,“你为何对我的诗有这样的解读?”心里想这能懂得解读自己诗句意思的人到底是谁啊?
&esp;&esp;钱小东笑道:“我只是一个穷苦的农民不是什么读书人,瞎猜测的。莫非兄弟吟的两句诗的意思真像我猜测的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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