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近视度数低，出差就不戴了。”分明是因为他才不戴的，黎淼说完就心虚，赶紧把话题岔开，“刚听你在和家人打电话？”
&esp;&esp;乔亦阳把包放到副驾驶的后座，回过身弯腰撑着车顶：“嗯，我姐。”
&esp;&esp;天冷了，尤其现在时间早，气温更低，说话的时候空气里会呵出奶白色的哈气。
&esp;&esp;他说话的时候她刚好踩上车，从他嘴里拂出来的热气，似有若无地烫到了她的耳朵。
&esp;&esp;在乔亦阳关上车门辗转到驾驶位的途中，黎淼捏了下，耳朵果然很热。
&esp;&esp;乔亦阳毫无察觉，淡然上车，双目平视前方：“对了，我不是独生子女，我还有个姐姐，好像还没和你说过。”
&esp;&esp;“哦……”黎淼点头，“挺好的，有伴。”
&esp;&esp;“那没有。”乔亦阳笑笑，“小时候关系不怎么好。”
&esp;&esp;他这么一说，黎淼想起来他这个姐姐了。
&esp;&esp;没记错的话，好像是他家重男轻女，导致他姐姐从小就不喜欢他。
&esp;&esp;“听你们刚才打电话的语气很轻松的。”黎淼说，“长大自然就好了？”
&esp;&esp;“不是，”乔亦阳略不自然地停顿，眼神往副驾驶的反光镜瞟了下，“有其他原因。”
&esp;&esp;黎淼：“不方便说吗？”
&esp;&esp;“方便，”乔亦阳并道到路右侧，说，“那你先答应我，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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