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esp;&esp;不不, 万一不小心弄坏了呢？还是买两个。
&esp;&esp;不行, 万一两个不准呢，那买三个吧。
&esp;&esp;……哎？这个电子测试笔又是什么玩意儿？嚯, 还能显示怀孕周数？
&esp;&esp;五分钟不到的时间，乔亦阳怀里多出了三盒东西, 见多识广的店员看见，面无表情的脸都为之一颤。
&esp;&esp;因为挑东西那会儿不好意思, 所以他把卫衣帽子戴上了, 这会儿站在收银台前结账，他总觉得身后有道视线在他身上, 男人摘了帽子回过头, 对面的人先他一步开口, 惊喜道：“真是阳阳哥哥啊！”
&esp;&esp;于丹瑶的视线自然向下，看清他买的东西，笑容尬在唇边，可又觉得这时候该恭喜，表情在纠结中一时有些怪。
&esp;&esp;乔亦阳注意到她的表情，没多说，只问：“你怎么来这边了？”
&esp;&esp;福利院虽然离这里不算远，但是如果买药的话，那边有更近的药房，没必要舍近求远。
&esp;&esp;于丹瑶拿到药，在他后面结账，回答说：“我公司在这附近，我来帮同事买布洛芬。”
&esp;&esp;“哦，对。”乔亦阳点头，微笑说，“都上班了呢。”
&esp;&esp;他的笑容里，茅塞顿开中带着欣慰，很容易被看懂。
&esp;&esp;这意味着，他根本不记得她在这附近上班，哪怕她曾经跟他说过。
&esp;&esp;也意味着，在他心里，自始至终，就只把她当成福利院里，需要照顾的芸芸众生中的一员。
&esp;&esp;没有任何偏袒。
&esp;&esp;从前于丹瑶一直觉得，阳阳哥哥笑起来很好看，温柔又阳光，所以她最爱在他面前故意出糗，逗他笑。
&esp;&esp;直到今天，她才明白，阳光是不能直视的，会刺痛眼睛。
&esp;&esp;可她明白的太晚了，代价是眼睛已经被刺痛，盯着手机上的付款码，快要流出眼泪。
&esp;&esp;“现在方便吗？”乔亦阳忽说，“找个地方聊聊？”
&esp;&esp;于丹瑶不明所以，但仍然用力撑开眼皮，把眼泪含回去，点头。
&esp;&esp;市中心地段很繁华，隔几步就有一家店门大敞的饮品店，尽管是工作日，里面也坐了不少客人，更不要说点单机里还有源源不断的外卖订单，看起来每家都要等很久。
&esp;&esp;乔亦阳随意选了家咖啡店，带着于丹瑶进去。
&esp;&esp;他不怎么喝咖啡，只是觉得这家人少，点单只点了瓶矿泉水，然后问她想喝什么。
&esp;&esp;于丹瑶对着菜单屏幕，选了个名字最好听，也是最便宜的，叫做“阿芙佳朵”的咖啡。
&esp;&esp;从药店出来到咖啡店，他俩都没说话，等乔亦阳坐下，把药店的袋子放到一旁椅子上，于丹瑶先打破沉默，指着袋子问：“是……淼淼姐姐怀孕了？”
&esp;&esp;乔亦阳垂下眼皮，扫了眼袋子，缓缓一笑：“可能是。”
&esp;&esp;不一样的。
&esp;&esp;同样是笑容，提到淼淼姐姐的时候，他的笑容是不一样的。
&esp;&esp;于丹瑶忍下酸涩，抿唇问：“那你们要结婚了吗？”
&esp;&esp;他唇边的笑意更深：“挺想娶她的。”
&esp;&esp;他的话都说到这了。
&esp;&esp;甚至不是他们要结婚，而是他单方面，想要娶她。
&esp;&esp;于丹瑶在心里问自己，还要再幻想什么吗？
&esp;&esp;热络的咖啡厅里的沉默角落，午后炽热阳光照不到的位置，服务员端来他们点的矿泉水和阿芙佳朵。
&esp;&esp;这是一种于丹瑶从来没见过的咖啡品种，装咖啡的杯子小小的，还没一百毫升的量杯大，里面放了颗甜腻的香草冰激凌，淋了一层苦涩的黑咖啡。
&esp;&esp;她端过来，舀了边缘化在咖啡里的冰激凌。
&esp;&esp;好苦。
&esp;&esp;又凉又苦。
&esp;&esp;乔亦阳迟迟没开口，因为接下来要说的话从前没跟其他人说过，说不紧张是假的。
&esp;&esp;他抓了把头发，拿起矿泉水，利落拧开瓶盖，仰头给自己灌了半瓶，靠冰水强行镇定。
&esp;&esp;他喉结上下滚了滚，咽下最后一口水，用不大不小的音量说：“我其实不太确定，你对我的感情，是不是和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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