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都召来试试,看我打不打得过。”
&esp;&esp;这美人儿很刚,但她魏泱肆更刚。
&esp;&esp;闻言,红衣女子收起那水光珠,今日人多,确实不宜动手。
&esp;&esp;她媚笑着转过身,“实在不是奴家不让姑娘去见,阁主他今日不在呀!”
&esp;&esp;“你以为我很好忽悠?”
&esp;&esp;泱肆掐着她脖子的手没有半分松动,姣好的面容隐在轻纱之下,“前几日你们十四阁做了桩不该做的生意,我只是来寻个缘由,不会为难你们。”
&esp;&esp;不该做的生意……
&esp;&esp;红衣女子神色一凛,随即又笑道:“那姑娘可否松个手?奴家这就引您去。”
&esp;&esp;寻春院后面还有一处院落,很隐蔽,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
&esp;&esp;泱肆跟着上了楼,在尽头前,红衣女子停下来,轻叩三下门。
&esp;&esp;“主子,黎塘之客。”
&esp;&esp;片刻之后,里面传来回声:“进来。”
&esp;&esp;第24章 她是,靖安
&esp;&esp;屋内,层层帷幔隔出了两个空间。
&esp;&esp;红衣女子引她坐下,帘里的人出声道:“给客人斟茶。”
&esp;&esp;“是。”
&esp;&esp;女子敛去了脸上轻浮的笑容,从桌前斟了杯热茶。
&esp;&esp;泱肆捻起那茶杯,在指尖摇晃,嘴角勾起一抹笑。
&esp;&esp;“阁主待人如此有礼周到,倒显得我的造访十分鲁莽了。”
&esp;&esp;那人在纱帘里人影绰约,“十四阁待客不周,姑娘见谅。”
&esp;&esp;“阁主既知我来的目的,那我便不同阁主拐弯抹角了。”
&esp;&esp;泱肆放下茶杯,“前几日十四阁接了桩黎塘的生意,却又因何并未出手?”
&esp;&esp;茶香四溢,屋内暖气氤氲。
&esp;&esp;“买主失约在先,将消息散布了出去,十四阁便也就无须为其卖命。”
&esp;&esp;“那阁主可否将那买主的信息告知与我?”
&esp;&esp;其实泱肆也知十四阁知道的应当不多,他们向来只负责拿钱办事,不会去追究前因后果。
&esp;&esp;只是哪怕只有一点信息,她也愿意试一试。
&esp;&esp;前世这个时候她并不知十四阁在这里,也无从下手去查。
&esp;&esp;“姑娘轻纱蒙面,不是也不想让在下知晓姑娘是何人?”
&esp;&esp;泱肆无从反驳,点点头,但紧接着又一步步紧逼:“那么那个人是男是女?凭借什么让阁主竟破格应承插手皇家之事?阁主就不怕惹火烧身?”
&esp;&esp;后两个问题化作一道道无形的锋芒,穿过那层层帷幔,就看他能不能接得住。
&esp;&esp;“男人,变过声,从头罩到尾,辨不清身形。”
&esp;&esp;阁主回得云淡风轻,“至于其他,是十四阁的家事,姑娘无需操心。”
&esp;&esp;“倒是我多嘴了。”
&esp;&esp;泱肆笑得放纵且恣意,此人还不知,十四阁阁主这个身份,就是他最大的祸。
&esp;&esp;“多谢招待。最后再多一句……”
&esp;&esp;她起身往外走,“过于冷漠,防线太严,也许会与初衷背离。”
&esp;&esp;终究是看过了十年的光阴。十年,足以让现在的许多事情都得以尘埃落定。
&esp;&esp;后来的民间话本子里,多了一则十四阁的故事,她曾偶然间得了闲看过。
&esp;&esp;虽被添油加醋过,但不免那确是一件憾事。
&esp;&esp;踏出寻春院,与一个人迎面相遇。
&esp;&esp;他亦是黑纱蒙面,只露出一双眼睛,步履匆匆。
&esp;&esp;见到她,那人有些疑惑,但应该是很快反应过来是客人,颔首后匆忙离开。
&esp;&esp;另一边,人走后,红衣女子望着桌上那杯未动过的热茶,道:“主子,那姑娘最后一句话是何意?莫非她知晓了您的身份?”
&esp;&esp;男人沉思了片刻,“阁内的人,都重新全部清查一遍。”
&esp;&esp;“是。”
&esp;&esp;红衣女子迟疑片刻,心中猜测:“难道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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