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至少天色并不阴沉,可是此时不知为何,云层突然变得很暗,仿佛有要下雨的趋势。
&esp;&esp;她就这样走出了宫。
&esp;&esp;阿烈拿了一把油纸伞,跟在她身后不远处。
&esp;&esp;泱肆慢吞吞地往那个自已最熟悉的道路走,没一会儿,竟飘起了细雨。
&esp;&esp;阿烈在她背后撑伞,只撑到她,并没有管自已,也并不在意这雨一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esp;&esp;又走了一段路,前方出现一个人。
&esp;&esp;那人亦没有撑伞,眉宇间有些清冷,看到泱肆身后的人时,脸上的神情更冷了一些。
&esp;&esp;泱肆也看到了他,定在原地,撅着嘴,难过兮兮地看他。
&esp;&esp;雨一瞬间更大了一些。
&esp;&esp;江衎辞快步上前来,一手拿过阿烈手中的油纸伞,一手拥着她往前走,将伞偏向她,确保她不被淋到。
&esp;&esp;这雨有如银针一般,并不能很快将人湿得彻底,而是轻轻地附着在发顶和衣袍上。
&esp;&esp;阿烈看了眼二人,转身离开。
&esp;&esp;江衎辞带着泱肆进入到附近的一家酒肆,这个地方偏僻,远离城中心,店里没有客人。
&esp;&esp;直到坐下来,江衎辞才轻声问:“怎么了?”
&esp;&esp;他其实早就知道了,所以才出了府想要进宫去看看她,却在半路上遇见了同样来寻自已的小姑娘。
&esp;&esp;从昨日亲眼目睹她差点受伤开始,心情就有些郁闷,今日又听闻她在寿康宫被欺负。
&esp;&esp;她在宫里总是会遇到这样那样的事情,光是听到一点点,他就控制不了自已的情绪。
&esp;&esp;一路走,天色一路阴沉,然后下起蒙蒙细雨。
&esp;&esp;在他面前,泱肆就任由自已的情绪放大。
&esp;&esp;她瘪嘴,一副要哭的模样:“莫辞,我很难过,要你拍拍背安慰。”
&esp;&esp;还有心思逗他,证明事情没有那么严重。
&esp;&esp;江衎辞还是抬起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动作可谓是极尽温柔。
&esp;&esp;泱肆把额头抵在他的胸膛,盯着他衣袍上的云雾暗花出神。
&esp;&esp;后背上的力道轻柔且有节律,像儿时泱肆窝在母后怀里睡觉时,母后哄她睡的力度。
&esp;&esp;深吸了一口来自他身上清冽的混着沉香的气息,泱肆伸手在他腰上胡乱摸索。
&esp;&esp;这人的腰腹间的肌肉也是紧实有力的,光是这么摸一下,都能想象得到衣衫里面肌肉饱满的完美曲线。
&esp;&esp;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一饱眼福。
&esp;&esp;把人摸得浑身僵硬,后背上的手都停下来之后,她才仿佛刚找到一般,摸出挂在他腰间的香囊。
&esp;&esp;再次一看,泱肆自已都嫌弃自已的手艺。
&esp;&esp;绣得真丑。
&esp;&esp;可是他却随时佩戴在身。
&esp;&esp;她捏了一下,发现里面多了一块硬硬的东西,打开一看,原来是除夕那日她送的压胜钱,被他装在了里面。
&esp;&esp;她又伸手拉下停在后背上的手,扯到眼前,挽起袖口,那根同心结手绳也还在他的手腕上。
&esp;&esp;她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手链,头顶传来江衎辞的嗓音:“检查完了?”
&esp;&esp;“完了。”
&esp;&esp;泱肆努了努嘴,毫不吝啬夸奖他:“你很乖,很听话。”
&esp;&esp;她送的东西都有认真对待。
&esp;&esp;他的手突然抽出去,转而两只手捧起她的脸,让她抬头,他凝着她的眼。
&esp;&esp;“还有一样没检查。”
&esp;&esp;泱肆转动眼珠思考,自已送的还有什么是可以佩戴在身上的。
&esp;&esp;除了现在在他身上的这三样东西,就是圣果,梅花,还有那日的赐婚圣旨。
&esp;&esp;好像没有其他的东西了吧?
&esp;&esp;江衎辞面色平静地看着她,却是一副非要等她说出来的样子,好像她想不起来,后果就很严重一般。
&esp;&esp;泱肆小心翼翼地问他:“你能不能给点提示?”
&esp;&esp;他于是便好心提醒:“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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