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日日来,仿佛在等人,等那个和他一起解锁的人。
&esp;&esp;那时新朝刚刚建立,城中一切看起来平和,实际上暗流涌动,局势动荡。
&esp;&esp;有不轨之人常常被官兵当街拿下,或是当众毙命都是常有的事。
&esp;&esp;那天,数十名官兵冲进了铺子里,声称阿言是触犯朝廷的重罪之人,将他打至晕厥后拖走了。
&esp;&esp;从此,不论是阿音,还是阿言,都再也没有出现过。
&esp;&esp;陆婉儿来到自已在国师府时所住的院落,找出来时从桃疆带来的一个铁匣。
&esp;&esp;这是家族留给她唯一的东西,可是铁盒子材质特殊,除了与之匹配的钥匙,任何外力都无法打开它。
&esp;&esp;如今,这把钥匙被人有意送到了她的面前,打开这个盒子,也许她就能得到自已追寻了多年的真相。
&esp;&esp;但同时也意味着,她与别人的仇怨,正式揭开帷幕。
&esp;&esp;深吸一口气,她把钥匙插进锁孔,缓缓拧动。
&esp;&esp;啪嗒。
&esp;&esp;匣子被打开了,里面躺着一块金牌,上面刻着一个“季”字,右下角雕刻的印章,是“北渚”。
&esp;&esp;大北的前朝,为北渚。
&esp;&esp;这块金牌,应当是皇家赐予季家的,是季家在北渚王朝身份地位的象征。
&esp;&esp;陆婉儿拿起这块金牌,沉思了许久。
&esp;&esp;难道,有人想要得到这块金牌?
&esp;&esp;可是已经改朝换代,这块金牌值得让他们屠尽季家全族吗?
&esp;&esp;匣子里除了这金牌之外空无一物,陆婉儿盯着空空的盒子看了半晌,总觉没有那么简单。
&esp;&esp;这个盒子她带在身边太多年了,虽然没有打开过,但凭感觉这里面应该不止一样东西才对。
&esp;&esp;于是她在铁匣内壁摸索着,果真找到了一处按钮,一按,底层便向两边打开。
&esp;&esp;底下还有一层!
&esp;&esp;她伸手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而后像被人施了魔咒一般僵在原地。
&esp;&esp;这是……?
&esp;&esp;……
&esp;&esp;夜沉沉,陆婉儿抱着铁盒往前院走,遇上了凛寒。
&esp;&esp;他快步走到她面前,“怎么样了,你找到了吗?”
&esp;&esp;她抬起头看向他,可是双眼空洞,眼神有些失焦。
&esp;&esp;“大人和殿下呢?”
&esp;&esp;“都在前院,你怎么了?是不是这盒子里的东西让你无法接受?”
&esp;&esp;凛寒不是傻子,从她出现起,便带着这个盒子,说这是关系她全族的东西,她一定要想办法打开它,可是现在打开了,结果似乎比她预想的更糟糕。
&esp;&esp;陆婉儿眨了眨眼,提起气来,摇摇头,“没事,我先去找他们。”
&esp;&esp;凛寒跟在她身后来到前院,老者已经被送走,屋里的两人安静地坐着。
&esp;&esp;泱肆正在消化老者所说的一席话。
&esp;&esp;突然有人在自已面前双膝跪地,泱肆怔愣片刻,看向她,不明所以:“怎么了?”
&esp;&esp;跪着的人手里抱着盒子,已经重新上锁阖上,她垂眸,声音透着些寒凉。
&esp;&esp;“殿下,您前年亲自出兵西疆是为了什么?”
&esp;&esp;突如其来的举动和问题,泱肆察觉大概跟她手里的东西有关,因此观着她脸上的神色,如实回答:“保家卫国。”
&esp;&esp;陆婉儿接住她的话:“如果没有您,前年桃疆或许已经沦为西凉的属地……”
&esp;&esp;“你不该这么想。”
&esp;&esp;泱肆否定她,“仗不是我一人打的,是千千万万名土兵拼死的守护,没有我,也会有人带领将土们打赢胜仗,你应该相信大北的实力。”
&esp;&esp;“保家卫国对您如此重要吗?您是一个公主,却在及笄之年亲自带兵打仗,林家通敌叛国,您追查到底,甚至当众动怒重伤林崇,这本该是男儿所为,您为何要挡在前面?”
&esp;&esp;“家国面前不分男女。”
&esp;&esp;泱肆缓缓道:“我可以坚定地告诉你,就算西凉与大北免不了一战,我也照样会领兵上阵,大北也许不缺我这样一个女子来守护,但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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