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道：“层次明显吗？”
&esp;&esp;“不明显。”姜鹤更愉快地笑笑，“我是弯腰给你洗头离得太近才看这么清。”
&esp;&esp;“哦。”虞苏时道：“那没事。”
&esp;&esp;洗完头姜鹤服务到位地又给人吹起头发，虞苏时也忘记了可以自己动手的事，热风扫过后颈，他哆嗦了一下。
&esp;&esp;两人一人坐在卫生间门里，一人站在门口，虞苏时洗头期间低头低得久了到吹发的时候也没直起腰，姜鹤透过洗手台上的镜子看他，发现对方正专心致志地数纱布上的织线。
&esp;&esp;五指插入柔软的发丝间，姜鹤揉搓间还保持着洗头时的手法，时不时摁捏头皮，指下的人便发出舒服的哼哼声，小猫一样，自己都没意识到。
&esp;&esp;吹了有六七分钟，头发便全吹干了，姜鹤回忆着虞苏时经常扎的发型，顺手给人在脑后编了个小辫。
&esp;&esp;“你皮筋呢？”姜鹤问。
&esp;&esp;“嗯？”虞苏时抬起头，脖子顿觉一阵酸意，伸手去揉的时候触到了对方的手腕。
&esp;&esp;他从镜子里看见对方手里握住的发辫一尾，顺手捏了捏。
&esp;&esp;“你还会儿编头发呢？”虞苏时偏过头，姜鹤扶摁住他的肩膀让人别乱动。
&esp;&esp;“这不右手就会？”姜鹤扬了扬眉梢，语气臭屁。
&esp;&esp;“呵呵。”虞苏时下意识朝置物架原址看去，他记得自己把皮筋放在里面了。
&esp;&esp;不过架子掉落后，皮筋却不知道甩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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