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是啊,就像我第一眼看见桥医生,就把你错认成了一位同乡,而且很巧合的,桥医生和我的这位同乡竟然是同音不同姓的qiao。”
&esp;&esp;“我这位同乡叫乔木。”
&esp;&esp;“乔木。”
&esp;&esp;一前一后两声“乔木”重叠在一起,姜鹤朝桥海绵看去,须臾后笑起来,“是。”
&esp;&esp;说到乔木,桥海绵的唇角也带起笑意,“乔木经常说两个人相处久了,外貌、气质等这些在不知不觉中就会变得很像……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样说了。”
&esp;&esp;“桥医生和乔木是……”
&esp;&esp;“正如姜先生所想,我们确实是恋人的关系。”
&esp;&esp;“她现在……”
&esp;&esp;“乔木牺牲了。”
&esp;&esp;上了栈道,桥海绵主动开口跟虞苏时解释,“不好意思让你们受惊了。”
&esp;&esp;从姜鹤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人带上了岸看,虞苏时已经猜出来他和姜鹤大概是闹了个乌龙,于是在姜鹤一脸兴师问罪的表情下坐回轮椅里。
&esp;&esp;“我们从那边走过来,远远地就看见桥医生往海里走,还以为桥医生……是个乌龙就好。”虞苏时笑笑。
&esp;&esp;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桥海绵手捧的竹篮上,许是有些年头了,篮子合口有几根竹篾断裂,勾住了几缕黄色的不规则纸条。
&esp;&esp;虞苏时对那东西并不陌生,将近一个月前他也用过,当时还在指头上沾了颜色,洗了很久才彻底洗掉。
&esp;&esp;桥海绵回道:“今天是寒衣节。”
&esp;&esp;公路上的路灯在六点准时亮起,天彻底暗了下来。
&esp;&esp;桥海绵和姜鹤大半个身体都还被湿漉漉的衣服裹着,为避免着凉,便没有花费太长时间聊天,很快各回各家。
&esp;&esp;姜鹤洗完澡进入客厅时虞苏时正在和陨边犬玩你丢我接的“狗粮游戏”,见姜鹤出来了,虞苏时才把狗粮倒进狗碗里,滑动着轮椅跟在姜鹤身后说话。
&esp;&esp;“我今天从你妹妹那里知道的,桥医生喜欢女孩。”
&esp;&esp;“嗯。”
&esp;&esp;虞苏时有点不满意姜鹤的反应,转念一想他都是从姜唐口中听到的八卦,那作为八卦主的哥哥,姜鹤或许比他知道的更早。
&esp;&esp;姜鹤也确实比虞苏时知道的早,但并不是从姜唐嘴里听说的,而是两天前在虞苏时摔伤腿打石膏后从桥海绵最后的话里推测出来的。
&esp;&esp;甚至到现在,他还觉得有些神奇,桥海绵竟然可以一眼看出他们是一路人。
&esp;&esp;“桥医生喜欢的女孩我还认识呢。”姜鹤朝虞苏时眨眨眼。
&esp;&esp;“谁啊谁啊?”
&esp;&esp;“我上小学初中高中时的同班同学。”姜鹤进了厨房,走几步想起来忘了拿围裙,转身时撞上了虞苏时的轮椅扶手。
&esp;&esp;“嘶……”膝盖疼。
&esp;&esp;“不好意思。”
&esp;&esp;虞苏时操控着轮椅准备往后退,姜鹤单手摁住了扶手不让它退,另一只手取下门后的围裙。
&esp;&esp;“没事,就是有点麻。”姜鹤松开手开始系围裙,继续道:“她叫乔木,这两个字组合起来正好是桥医生的姓氏,我记得乔木高中没上完就辍学打工去了,她家就在姜唐家后面,小时候我们经常一块上学。她和桥医生怎么认识的我不清楚,不过今天桥医生不是提着篮子嘛,我在沙滩上也看见了灰烬。”
&esp;&esp;虞苏时往门口退了退,犹豫着问出口,“所以是给乔木烧的?”
&esp;&esp;“嗯。”姜鹤择着菜转过身面朝着虞苏时,道:“桥医生说是牺牲了。”
&esp;&esp;“牺牲?”虞苏时震惊万分,“乔木是做什么的?”
&esp;&esp;“不清楚,我有十多年没见过她了,也没联系过。”姜鹤道。
&esp;&esp;虞苏时闻言往房间移动轮椅,末了拿着手机出来,直接在百度上输入了乔木的名字。
&esp;&esp;全国名字叫“乔木”的寥寥无几,搜索条加载完成后,首页第一条跳进来的便是“乔木”的百度百科,最左侧的人像照片是黑白的。
&esp;&esp;乔木,女,鹭屿市南盂岛人,1999年9月生,二级警督警衔,生前系鹭屿市市公安局湖安区分局云集派出所民警。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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