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户部侍郎如今空缺,户部郎中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回皇上,齐州上报屯粮情况与丞相大人同江侍郎所查出入太大,户部需进一步核对后方能定论。”
&esp;&esp;“嗯,既如此,那就抓紧查。”皇上面露不悦:“产粮大州缺了粮,反倒是依靠拨粮维持的齐州屯粮过盛,若真如此,那问题不可小觑。”
&esp;&esp;户部郎中哪担得起这么大的责任,硬着头皮求道:“皇上,如今户部侍郎职位空缺,这侍郎职权绝非下官可调动,还请皇上挑选能人居之。”
&esp;&esp;齐原昌出了事被削了官职,户部侍郎的职位的确空缺了很长时间呐。
&esp;&esp;皇上的目光扫向众人:“众位爱卿可有合适的人选举荐?”
&esp;&esp;鹤安上前:“回皇上,户部乃我国之后盾,重中之重,依臣之见,前户部侍郎钱启泰无堪当此任。”
&esp;&esp;辰王闻言敛眉:“父皇,儿臣觉得不妥,钱大人年事已高,只怕心有余而力不足,户部侍郎一位,当属何震更为何适。”
&esp;&esp;何震?
&esp;&esp;户部一个小小的执事?
&esp;&esp;户部郎中知道此人,平日里行事低调,没想到竟是辰王的人。
&esp;&esp;鹤安也不同辰王争,只等皇上定夺。
&esp;&esp;皇上略做沉思:“鹤安同辰王说的都有道理,但户部侍郎之位需能者居之,钱启泰当职时,户部的确极少出现纰漏,可见能力出众。”
&esp;&esp;“如今齐州之事和卢城赈灾一事,也展现了户部官员不作为的情况,若再选个执事破格提升,只怕难以服众,就依鹤卿所言,户部侍郎一职,由钱启泰担任。”
&esp;&esp;户部侍郎一事告一段落,鹤安来到殿中高举芴板:“皇上,裴家一案另有隐情,臣今日带了位重要证人面见圣上。”
&esp;&esp;“哦?“皇上不动声色:“说来听听。”
&esp;&esp;“此人是裴家大房长子,裴展,对于裴冲谋逆一事知晓内情。”
&esp;&esp;“裴家大房长子?”不止皇上,在场官员皆震惊。
&esp;&esp;辰王冷哼:“丞相大人在说笑吗,裴家长子早就死了。”
&esp;&esp;“是真是假,且一见便知。”
&esp;&esp;朝堂之上,裴展依旧一身破衣,瘸腿的他跪在殿中,匍匐见礼:“罪臣裴展,叩见皇上。”
&esp;&esp;“抬起头来。”
&esp;&esp;虽是一身破衣,但今日整理了头发,露出一张削瘦苍白的脸。
&esp;&esp;当年,裴家先祖有护国之功,深得圣心,后来东召国圣世太平,战事平息,战功赫赫的裴家先祖为了明哲保身,主动上交兵权,也是从那时起渐渐没落。
&esp;&esp;皇上念其忠心,便将其安排在各部任职。
&esp;&esp;如果他没记错,这个裴展还是他亲自下旨,安排到兵部去的。
&esp;&esp;几年前,裴家大房报丧,说是裴家大房父子相继因病过世,如今再看,他明显是受过重伤。
&esp;&esp;看来,当年的病逝另有隐情。
&esp;&esp;“鹤安说你是裴家一案的重要人证,你且说说看。”
&esp;&esp;裴展直起身子,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交给许公公:“回皇上,此物是下官在兵部当职时意外发现的证据,也正是因此物才险些丢了性命。”
&esp;&esp;许公公将证物呈到皇上面前,是被截断的长刀刀身。
&esp;&esp;从破口处看,有许多细小的裂口,可见是用了劣质生铁。
&esp;&esp;皇上目光越发深沉:“看徽记,的确出自兵器书,你是如何拿到此物的?”
&esp;&esp;“回皇上,当年下官主要负责查验兵器,有一日,裴冲顾意将我引开半个时辰,当时,我并未多想,可那晚夜里,我与其他官员调了班,便又往兵器库巡查了一遍,发现了异常。”
&esp;&esp;“那日送来的兵器足足有一千柄之多,当中有大半都是劣品,兵器属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而那日,除了运送兵器的士兵外,只有裴冲进去过。”
&esp;&esp;“也是他利用我的职务之便,干下的这事。”
&esp;&esp;皇上:“你如何确定,就是他干的?”
&esp;&esp;裴展痛苦摇头:“是他亲口承认的,而下官,也正是因为发现此事,害得父亲受牵连被裴冲害死,我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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