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酒缩了缩脖子,不明所以道:“确实穿着一身红衣,右眼眼尾有痣,但是额心没有额印,干干净净的。”
城上月气息沉了沉。
元酒小心翼翼地问道:“师尊认识这人?”
城上月沉吟片刻道:“若没有认错,很可能是以前的死对头。”
“千年前跟他打了一架,把他打成重伤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他一直以为那人待在魔族圣地疗伤,所以修仙界才迟迟没有他的消息。
元酒低头回想了几秒:“哦,对了,那个刑天喊他……山河老狗来着。”
城上月当即起身,衣袍被罡风振开。
“你和狐狸待着,本尊去看看是不是他。”
言罢,城上月也直接从撕开的裂缝中消失不见。
元酒:“???”
元酒:“!!!”
就很荒唐,去外面看死对头干架,难道比关心无敌可爱的小徒弟更重要?!
……
元酒低头看着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大狐狸,十分不忿道:“我现在严重怀疑,他们不是去找死对头,更像是找阔别已久的姘头!”
雍长殊尾巴甩了甩,歪了歪头,用一双干净的眼睛盯着她。
“你这么说,被你师尊和长乘听见,肯定要挨打的。”
元酒摸着他的毛毛,生气道:“他们这会儿哪儿还顾得上我们。”
“算了,指望不上师尊和长乘了,我给你疗伤吧。”
元酒从储物手镯里摸出自己的小药箱,抠抠搜搜地从瓶子里倒出一颗药丸,放在掌心,凑到雍长殊嘴边。
“吃了吧。”
雍长殊看了她一眼:“你呢?不也被雷劈了?”
元酒直接上手掰开他的嘴,把药丸塞进他嘴里。
“我不吃,这点儿雷伤不了我,顶多就是淬个体。”
雷电从她身上走一圈,经脉上连个小口子都没留下。
也就是头发炸毛了而已,待会儿好好护理一下头发就行。
雍长殊把药丸咬碎咽下后,便将头搁在爪子,慢慢阖上了眼睛。
元酒从储物手镯里拿出一小堆下品灵石,从南巢的房间里找到一个坐垫,将灵石摆在上面后,把雍长殊抱起来放在灵石堆上。
雍长殊睁开眼睛,看着身下的灵石:“你把这些送给我吗?”
元酒有点肉疼,但还是点点头:“你之后记得给我打钱啊,极品灵石就算了,下品灵石用来一次性疗伤还是可以的。”
雍长殊趴在灵石上,尾巴慢慢晃了晃:“谢谢。”
他缓缓合上眼睛,元酒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捂着兜兜,扭头就去找纪京白。
她蹲在水井旁边,看着正在洗锅的纪京白,哭丧着脸道:“小白,我现在需要一顿烤乳猪才能治愈好受伤的心灵和瘪掉的荷包。”
纪京白拎着锅铲,哭笑不得道:“这会儿都夜里,我上哪儿弄乳猪去啊?”
元酒盘膝坐在地上,双手捂脸道:“要不……我去偷一只吧?”
老阴批
虚空之中,高速前行的乱石上,城上月稳稳踩在上面,避开了前方挡路的障碍。
四周昏昏沉沉,难窥半点微光。
在这种环境下想找人,根本无法依靠双目。
城上月缓缓阖上双目,无比强大的神识一瞬间铺开,延伸向无边无际的虚空乱流中。
很快,他从原本停驻的碎石块上跃起,身形眨眼就消失在原地。
数秒之后,城上月突然出现在疾行的长乘身边。
长乘下意识一掌劈过来,城上月虚虚架住他的攻势,不紧不慢地说道:“是本尊。”
长乘立刻收手,流露出诧异之色:“仙尊怎么也来了?”
“来看看跟刑天打架那个,是不是本尊的老熟人。”城上月平静地说道。
长乘敛眸:“魔尊山河?”
“嗯,那家伙千年没有消息,本尊原本还很是担心他在沉默中变态,憋着个大招到时候在修仙界搅风搅雨,没想到他竟然会流落到异界。”
长乘略显迟疑:“不太可能吧,山河毕竟是魔尊,就算当初被仙尊您重伤,也不至于流落异界迟迟无法回魔渊。”
“毕竟刑天也出现在异界,所以真正的情况……很难说啊。”
城上月隐约是有些猜想的。
要是重伤的魔尊,恰好碰上了从蠃母山桓海峰逃跑的刑天……
就这俩货的臭脾气,不互掐个半死,真的对不起他们的狗脾气。
长乘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难得缄默不知该说些什么。
“在前面一点,过去看看。”
城上月感觉到了空间猛烈的震动。
也幸亏是在虚空中,不管怎么打,总归是不可能把虚空捅出个天大的窟窿来。
这两人打架挑的地方很好,周围基本上没有任何小世界,就算仅有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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