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你要睡了吗？”
&esp;&esp;“怎么，”瞿川握住环在自己腰间的手，“你想再来一次？”
&esp;&esp;陆渊澄思索一下，“好啊。”
&esp;&esp;“别别！”瞿川连忙用屁股。顶他，试图挣开，“你懂不懂可持续发展啊？”
&esp;&esp;陆渊澄又开始笑。
&esp;&esp;笑完了他切入正题，“我是想说，如果还不想睡的话我们去滨江道看看吧。”
&esp;&esp;夜晚十点，滨江道人流终于少了很多，却还是有零星的游客聚在护栏边拍照。
&esp;&esp;瞿川怂恿他站过去，“来一张？”
&esp;&esp;陆渊澄顺从地走过去。
&esp;&esp;他没带小相机，但手机镜头里的陆渊澄依然那么好看，每一根发丝都像在发光。
&esp;&esp;不用瞿川说，他自然地对着镜头一笑。
&esp;&esp;“你也站过去。”
&esp;&esp;陆渊澄几乎是把人架到他站过的地方，举起手机就是“咔嚓”一张。
&esp;&esp;瞿川很懵，“不是，我没说不拍……你拍这么快能好看吗！”
&esp;&esp;“好看的。”
&esp;&esp;瞿川怀疑他嘴硬，凑过去一看，咂了咂嘴，“嗯，因为我上镜。”
&esp;&esp;“那就做新的头像吧。”
&esp;&esp;瞿川：“啊？”
&esp;&esp;“情头。”陆渊澄面不改色地提起禁忌，“我们换新的情头。”
&esp;&esp;江水流过的声音突然刺耳起来。
&esp;&esp;瞿川过了很久才道：“以前的不也挺好。”
&esp;&esp;“有太阳，大桥，人还这么帅。”他说，“没必要换新的。”
&esp;&esp;他说话时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微信头像，那张不能更熟悉的日出人像，发现初秋的天气果然很冷，下楼前该听陆渊澄的话穿上外套的。
&esp;&esp;可惜外套被扔在了落地窗前，他们都忘记去捡起来。
&esp;&esp;陆渊澄也在看他的屏幕。
&esp;&esp;那张瞿川候机时一狠心换掉的头像，在一个小时的短暂航程后被他重新用上，放大到跟陆渊澄一般无二的大小，像是一直都待在头像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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