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王家大公子可是个兵痞子,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被绿了,贺三那玩意儿是别想要了。
&esp;&esp;贺家和佟家有生意往来,最近更是在谈一个大项目,走得比较近。虽说王大公子够狠,但如果比狠,佟先生自然不会输给任何人,所以一旦这件事传出去,说不好谁会先死。
&esp;&esp;只怪自己情急之下口无遮拦,没想到这么巧会碰上熟人。
&esp;&esp;徐路明拉住转身就要走的孟鹤兮,朝贺三说:“贺三少,这是误会,刚刚是孟二冲动了,我代他向您道歉,但我觉得今晚我们谁都没有出现在这个洗手间比较好,您以为呢?”
&esp;&esp;贺三脸上还酝酿着不爽,却也没纠缠不休:“你说得对。”
&esp;&esp;“那我们就先走了,您和……还是注意一些,你们的信息素,我们在外面就闻见了,难保不会被其他有心之人发现。”
&esp;&esp;贺三脸色陡然一变,点了点头。
&esp;&esp;“等等——”两人刚要走,被贺三护在身后的那个oga却突然出声,“你们是不是在找岑少?”
&esp;&esp;孟鹤兮原本已经走到门口,闻言遽然转身:“你知道他在哪?!”
&esp;&esp;那oga点点头:“我之前过来的时候,看见金少……就是金夜明的两个保镖架着一个男人进了旁边的电梯,如果没认错的话,应该就是岑少。”
&esp;&esp;孟鹤兮双目猩红:“他们去哪儿了!”
&esp;&esp;“好像……好像是上了六楼。”
&esp;&esp;六楼!
&esp;&esp;他们现在是在二楼,而五楼以上是酒店客房!金夜明带走岑雩说想做什么可想而知!
&esp;&esp;“我那时候刚巧从电梯出来,和他们打了个照面,岑先生看起来像是不太清醒,我当时没多想,以为他是喝多了,要去楼上休息……”
&esp;&esp;那个oga的话像一个个巴掌狠狠甩在孟鹤兮脸上。
&esp;&esp;——明明知道金夜明对岑雩抱着什么样的心思为什么还掉以轻心!
&esp;&esp;——明明看见姓金的凑上去和岑雩喝酒,为什么不制止!
&esp;&esp;——问题一定出在那杯酒里!孟鹤兮你这个蠢货!
&esp;&esp;·
&esp;&esp;岑雩只觉得周身很热,那种热意是从身体里面散发出来的,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焚毁。
&esp;&esp;视线朦朦胧胧,像笼着雾气,看什么都觉得不真切。
&esp;&esp;因此并没有注意到床边盯着自己的那双盛满浴望和贪婪的眼睛。
&esp;&esp;直到那双手扣住他的腰。虽然隔着衬衫,却还是让岑雩感到恶心和抗拒。
&esp;&esp;此时他意识已经模糊不清,只记得自己喝了金夜明的酒,没多久脑袋开始昏昏沉沉的,很晕。
&esp;&esp;在今天之前他没怎么喝过酒,就以为是喝多了,想去洗手间醒醒神,结果刚走到宴会厅门口,就被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架住了。
&esp;&esp;他有心要反抗,身上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喉咙也发不出声音,只能像条砧板上的鱼,任人摆布。
&esp;&esp;之后的事情他已经有些记不清,等再有意识的时候人已经置身于这个房间,信息素失控,冷冽的霜雪弥漫在整个房间,鼻息间满是肃杀的味道。
&esp;&esp;然而即便是这样,体内的燥热却没有分毫减退,甚至更严重,烧得岑雩两眼发红,理智几近崩溃。
&esp;&esp;“滚开!”勃艮第红酒的味道越来越浓,压制着岑雩的霜雪味,将房间内的肃杀之意绞杀殆尽,替换成令人意乱神迷的酒味。岑雩满身汗湿,踉跄着想从床上下去,却被人一把制住,重新摁了回去。
&esp;&esp;那人用什么东西捆住了他的双手,接着将他整个身体掀过来,红酒的味道愈演愈烈,酒精让岑雩的神智越发糊涂。
&esp;&esp;他艰难地扭过头,撞进一双布满渴念的眼睛里。
&esp;&esp;那人贴在他耳边,气息危险:“还想往哪里逃,今晚你是我的……”
&esp;&esp;“孟鹤、孟鹤兮……”岑雩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叫出这个名字,他其实知道眼前这个人不是孟鹤兮,那人的信息素不是这样的,也不可能这样对他,但这个名字就像在他舌尖上滚了无数遍,脱口而出。
&esp;&esp;金夜明却豁然变脸,将他拽向自己:“你给我看清楚,你现在是在我金夜明的床上,这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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