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的手掌卡着她的大腿,手掌与大腿面相接处微微凹陷,透着柔软涩情的肉感。
&esp;&esp;徐恩赐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趴在他的背上,她喜欢他身上散发的味道,清新好闻,好似盛夏的薄荷汽水,或是初冬的一抔雪,整洁,干净,清凉,一点没有普通男人的臭哄感。
&esp;&esp;她凑在他后颈处轻轻地嗅。甚至在想,他大汗淋漓的时候会是什么味道的呢?
&esp;&esp;薛承的脖颈线条优美流畅,既不粗壮,也不纤细,恰到好处地融合了矜贵感和力量感。
&esp;&esp;徐恩赐带着三分好奇心伸手抚摸凸起的喉结,薛承的身体瞬间僵硬,脖子上的痒意像小猫的尾巴挠在心尖尖上。
&esp;&esp;他咽了下口水,喉结滚动,徐恩赐新奇道:“哇,好好玩。”
&esp;&esp;“一点都不好玩。”薛承语气干巴巴、硬邦邦。
&esp;&esp;“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呀?远不远?”徐恩赐仍是一边对着他的脖颈喉结戳戳点点,一边百无聊赖问着。
&esp;&esp;“去学校,我们共同的母校。”薛承说。
&esp;&esp;徐恩赐顿时来了精神:“哇,好耶,就是不知道现在还能进去吗?”
&esp;&esp;“可以,不行就翻墙。”虽然薛承作为尖子生上学的时候没有翻过墙,但并不代表他不会这个技能。
&esp;&esp;徐恩赐关心道:“学校离这应该挺远的,你一直背着我累不累?”
&esp;&esp;薛承沉声:“光背着你倒无所谓,但你的手要一直不老实我就不敢保证了。”
&esp;&esp;“不敢保证什么呀?”徐恩赐的手还在不老实,从脖子一直滑到耳朵上。
&esp;&esp;薛承冷冷直言:“不敢保证会不会把你拖进小巷子里做点什么。”
&esp;&esp;“咦,你敢,路上又不是没人。”徐恩赐并没把他的警告放在心上,反倒是一口咬到他的耳垂。
&esp;&esp;喉结,耳垂都是男人身上的敏感点,薛承早就快憋炸了,他决定给她一个教训。
&esp;&esp;薛承果断改道,背着徐恩赐朝一旁的小巷走去。
&esp;&esp;小巷口有一盏昏黄的路灯,路灯的照明范围也就五六米,薛承朝巷子深处走,走到黑暗处停下。
&esp;&esp;黑暗滋生出徐恩赐心底的恐惧和紧张,她死死攥着薛承的衣角。
&esp;&esp;漆黑的小巷子太安静了,越是安静越让徐恩赐不敢轻易开口,打破这份森然寂静。
&esp;&esp;薛承把徐恩赐按在墙上,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esp;&esp;对于亲吻,徐恩赐已经有所习惯,但这次薛承的手并不安分,他左手捉住她两个手腕提起来,按在她的脑袋上方,另一只手探向她的后背,隔着一层布料精准解开胸衣背扣。
&esp;&esp;胸前的包裹感顿时消失,徐恩赐吓坏了,她抱他抱得更紧。
&esp;&esp;他的手带着夜色的清凉,常年健身习惯和球类运动让他的手掌中形成薄薄一层硬茧。
&esp;&esp;覆在柔嫩光滑的皮肤上游移时,粗糙的薄茧带来轻微的阻塞和刺挠,激起一阵细微电流。
&esp;&esp;绵柔的吻、强势而富有技巧的爱抚,是上好的情欲催化剂,徐恩赐身躯愈发柔软,像蜡块在高温下融化。
&esp;&esp;那灵活的手指持续性的作乱,滑向更深、更隐秘的禁忌地带,杂乱、泥泞、湿热。
&esp;&esp;徐恩赐嘤咛一声,身体剧烈抖动。
&esp;&esp;“好敏感。”薛承咬着她的耳朵粗重喘息。
&esp;&esp;“别,拿出来。”她的语调颤得不成样子。
&esp;&esp;“没有进去。”薛承轻哼:“一碰就抖。”
&esp;&esp;柔软轻薄的丝质长裙摆无助地隆起、落下,在夜风吹拂下,覆在男人半截小臂上晃动摇曳,荡漾出一湖春水的波澜。
&esp;&esp;她已经忘记时间过去了多久,一抬头便能看见星空,她的眼眶中包裹因刺激而产生的泪,几颗亮星涣散模糊,看不真切。
&esp;&esp;腿抖得难以站稳,被薛承扣着腰提起来,一条腿也被他握着搭在他的腰上,依靠着他手臂的力道,她才没有滑落。
&esp;&esp;不多时,欲海的浪潮翻涌至最顶峰,她深深埋在他的胸膛处,才抑住即将脱口的尖叫。
&esp;&esp;大脑混混沌沌,等到她意识清醒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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