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身体不好,而且她一直输,感觉很挫败,就更没有想玩的冲动了。
“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输了就想甩手走人?”
凌若初在冷序南心里就还和小孩儿一样,小时候祁知礼不顺她意,她都是要闹的。
“想赢吗?”
“想!”
凌若初听到这话又变成了那个眼里闪着光的小姑娘。
冷序南让凌若初离他更近一点,接替了她的位置,洗牌的动作流畅,让陈明和曾成杰看着胆寒。
“不带你们这样玩儿的,怎么还换人来啊!”
“怎么,只许你们欺负人家,不许我欺负回来?”
陈明和曾成杰真想请苍天辨忠奸,他们哪儿欺负凌若初了,都集体放水了她还是赢不了,这可真怪不了他们。
但怎样都冷序南阻挡不了上场,他一来,这牌桌就没其他人什么事儿了,凌若初在一旁给他加油,给足了情绪价值,把陈明他们虐得苦不堪言。
“阿南,小初是阿礼妹妹还是你妹妹啊?你简直比她亲哥还亲哥。”
“就是啊!今天不是我过生日吗?怎么你……”
冷序南不管他们说的什么,也听不清,耳朵边只有凌若初清亮兴奋的声音。
“阿南哥,你好厉害啊!”
他在牌桌上混了十几年,多大的局都赢过,却觉得今天这把随便玩玩儿的局上赢了后,凌若初夸他的声音好听死了。
后半场他们不玩儿了,快零点,dj换了音乐给曾成杰庆生,场内被什么彩带泡沫之类的东西覆盖,放的歌一首比一首high。
凌若初喜欢这样热闹的环境,也觉得高兴。
凌晨他们要转去别的场子,不让凌若初跟过去。
“小朋友是不能去的哦!”
陈明非要到凌若初面前犯贱的说这一句,让人当场就露出一个委屈得不得了的表情,招来冷序南一顿打。
打完还要去哄凌若初。
“听话,不去那儿,你哥哥和你爸爸知道了要骂死你的。”
“哦。”
凌若初还是不太高兴,为什么他们能去,偏偏不带她,明明她都成年好久了。
“我也不去了。”
冷序南让陈明他们先走,他得把凌若初送回去。
听到这一句,凌若初脸色才算稍微好一些。
今天love不对外营业,曾成杰一行人走了之后就变得冷清下来,连音乐都换成了舒缓的。
威士忌的酒劲后知后觉的袭来,冷序南觉得有点脑涨,靠在真皮沙发上揉太阳穴。:
“司机待会儿就来了。”
凌若初点点头,很乖巧的坐在他身边。
“阿南哥,你闭眼休息一下吧。”
她看着的,冷序南今天为她喝太多了。
叫服务生准备了一杯醒酒的蜂蜜水,摆在冷序南面前。
“小初长大了,都会照顾人了。”
凌若初说她早就长大了,再过几个月都到法定婚龄了,都能结婚的人了,怎么还老把她当小孩儿。
她不想冷序南把她当小孩儿。
酒吧昏暗,冷序南喝酒不上脸,就算醉了也是面色如常,疲惫的倒在沙发上,像是睡着了一样。
凌若初的眼神停在冷序南脸上就没移开过,她听京城里许多人夸过她哥哥,她小叔,甚至她父亲,他们说凌家人个个生得一幅好皮囊。
可她觉得,阿南哥更好看。
不同于祁知礼面容中还带着的青涩,以及凌家面相代代相传的柔和,冷序南的骨相更锋利,或许是比祁知礼大两岁的缘故,皮相更薄,成熟禁欲的同时还有点江湖痞气。
京城中盘点富贵公子的时候,从来不会带上冷序南,虽是同辈,但冷序南已经几乎全面的接手了冷家的产业,在京城里大家是拿他当凌澈那一辈算的,说他手腕狠辣,能收服四分五裂的冷家,和他妈妈那边的港城从家也颇为亲厚。
凌若初凑他凑得很近,她不关心圈子里那些人给冷序南冠的虚名,她心里的阿南哥和那些评价太不一样了,他毫无底线的纵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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