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之惊讶。
陈留安又问:“景师兄,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急吗?因为他说江师妹长腿,让他很不放心,还是早早栓在自己手里,才能放心。”
景言之:“……”
他怀疑,“这话是卫轻蓝说的?”
“是啊。”
景言之问:“你相信?”
“当然相信啊。”陈留安理所当然,“江师妹那么讨喜可爱,很多人喜欢的啊。”
景言之:“……”
卫轻蓝搁下传讯牌后,扭头去看江离声,见她睡的熟,本不忍打扰,但想起她灵府,还是催动灵力,打算探查一番。
灵力刚触到她的灵府,便遇到一股极大的吸力,瞬间,将他的灵力都吸了进去。
他虽心惊,但自从听了山膏说她竟然可以吸纳太乙灵脉,自然不慌,也没有阻断,而是顺着她的这股吸力,探入她灵府,只见她灵府内,依旧空旷的很,这股庞大的吸力,好似来自那千里沃土。
他刚看了一眼,想继续探查,便遇到了更大的吸力,似乎要将他整个都卷进去,他一惊,连忙阻断,但即便他撤手的快,仍旧耗费了大量的灵力,让他刚刚闭目调息养回了几分的伤势都白费了。
他脸色发白,稳住呼吸,睁开眼睛,再看江离声,她依然睡着,很是酣然,无知无觉,意识不知沉去了哪里。
他想着,早先在苦山时,他的推断果然没错,只要有一条灵脉扔进去,兴许她就恢复修为了,也许还不止是一点儿修为。
但是不知道,除了他的灵力,她是否也可以吸纳别人的,若是连别人的也能吸纳,这件事情,一定得保守秘密,烂在肚子里,否则的确会被人当做妖邪除之后快。
席季礼对于卫轻蓝拉了江离声单独坐飞舟,心情一直很郁闷,楚沥青劝说了他两句,见他一副郁郁的样子,心里有些担心。
一晃七日,离开太乙已数千里,席季礼愈发坐不住,只因他给江离声传讯,她一直没回讯,若不是后面那艘飞舟好好跟着,他指定以为她出什么事儿了。
但七日,也足够他忍耐不了,他忍无可忍地对楚沥青说:“师父,都七日了,江师姐一直没回我讯息,您就不担心吗?还有,她与卫轻蓝单独坐一艘飞舟,您也不管管吗?这若是传出去,指不定被人议论成什么样子?”
仙门中人,虽然不太讲究男女大防,但也只是对比凡人,相对来说。未婚男女,如何能不避嫌?
“是你师姐自己乐意的。”楚沥青无奈道:“季礼,我看你师姐对卫轻蓝怕是……你还是放下吧!”
“不可能!”席季礼断然摇头,“我不可能将师姐让给别人,卫轻蓝也不行。”
楚沥青叹气,拿他没办法,“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道心不稳,如何能有一日超越你想超越的人?当前,你该做什么,你自己清楚。”
席季礼抿唇,沉默,攥紧手,片刻后,慢慢松开手,渐渐冷静了下来。
好像谁不会一样?
江离声睡了七日,飞舟亦平稳地行驶了七日。
这一日,江离声睡饱了,睁开眼睛,入眼处,便见卫轻蓝坐在她身边,盘膝打坐。
她瞅了两眼,发现他侧脸依旧有些白,她露出疑惑,她这一觉,睡的舒服,想必时候不少,卫师兄没好好调息?那他这些天都做什么了?
卫轻蓝发现她醒来,停下,扭头看她,“醒了?”
睡饱的人,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眼底清澈如两汪泉水,神情纯然,眉心间也没了疲惫笼罩,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补充了充足水分的娇花,让人忍不住想伸手采颉。
他手随心动,轻轻划过她眉眼脸颊,“看着我做什么?”
江离声觉得痒,不解风情地扒拉开他的手指,质问他,“卫师兄,我睡了多久?我睡的时候,你都做了什么?你的脸怎么还是这么白?伤势好像也没好。”
卫轻蓝手指被扒拉开,指腹的触感滑而不腻,他不虞地又将手拿回来,放在她脸上,捏了捏。
江离声:“……”
这人怎么回事儿啊?她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她索性伸手抓住他的手,疑惑地看着他。
卫轻蓝评价,“不解风情。”
江离声:“……”
她忽然想起了,她昏睡前,这人是逼婚来着,她整个人瞬间又不好了,甩开他的手,腾地坐起身,“卫师兄,别动手动脚的。”
“睡了七日,把你没睡之前发生的事情,和我说过的话都忘了?不想承认?不想负责了?”卫轻蓝撤回手。
江离声:“……”
她承认什么?负责什么啊?不是在演戏骗走那个闻师叔祖的灵识查探吗?
卫轻蓝看着她,整个人懒洋洋的,但说出的话,却威胁人毫不留余地,“我告诉你,你敢再跟我说一句忘了,我便将你扔去昆仑的万年无望崖。”
“罪名呢?”江离声睁大眼睛。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