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我几招吧。”
白元修问对方原因,可萧青只回答是兴趣使然,天天看白元修练剑,自己也想试试。
可白元修这会儿眼睛不好了,根本没办法指导萧青练剑,他正愁着呢,却忽然觉得怀里一凉。
他愣愣低头,这个距离他甚至能闻到萧青身上那股淡淡的皂角味道,而他模糊的视线里就只能看到萧青那张没什么过多表情的面容。
“这样不就好了。”
萧青让白元修站在他背后,手把手地教他练习劈砍的动作,白元修越教就觉得越热,他知道自己这反应有点儿过了,但他真的控制不住啊!
他怕萧青发现他的不对劲,只教了四五次就赶紧退开,只站在旁边看着,不敢再靠近一步。
后来白元修请了铁匠定做了一把银白的剑,那剑薄如蝉翼,拿在手里非常轻巧,刚好适合萧青。
而得到了剑的萧青也一下子提起了好几倍的兴趣,每天天不亮就去空旷处练剑,白元修也不好打击对方的热情,只悄悄跟在后面,避免对方路上遇上什么麻烦。
于是一人练剑,一人顶着夜色和朝阳悄悄护送,时间就这么过了大半月。
某天白元修正一如既往地跟在后面,却忽然看到了教里用来联络他的暗号。
他看了看已经露出鱼肚白的天边,算了算时间就朝联络点赶过去。
其实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就是告诉他这附近出现了个顶着魔教名头胡作非为的人,让身为护法的白元修多注意注意,要是遇上了最好活捉。
白元修处理完了魔教的事立刻往那处荒院一路轻功飞过去,那荒院地处这繁华小城的西北方向,正如大璟有富庶之地也有荒凉之处一样,那西北边人迹罕至,荒凉得像是另一个世界。
不过这小城毕竟是白天热闹至极的地方,整个城镇的安全性都还不错,时时刻刻都有人巡逻。
但那天白元修赶到西北小院的时候,却只看到了一片折断的银白剑尖。
萧青出事了,第三天的时候白元修觉得自己已经疯了。
他不打算等衙门的消息,刚走到街上时就撞见了一个老妇人,而老妇人手里正牵着个看上去只有四五岁的女童。
老妇人一见他就呜呜地哭了起来,而那女童则是咯咯地笑,十分渗人。
白元修没多余的空闲搭理别人,可在与二人擦身而过时,却听那女童脆生生道:“大哥哥,你在找人吗?”
白元修那会儿心情糟到了极致,脸上的笑容也比以往柔和灿烂:“哦?”
要是熟悉白元修的人都知道,这会儿可绝不能再惹他了,但那女童却依然嘻嘻笑:“我知道他在哪儿,我带你去吧。”
白元修蹲下来和那矮小的女童尽量平视:“好啊。”
于是一佝偻老妇、一蹦蹦跳跳的女童就这么走在前面带路,把白元修带进了一间赌场。
大璟王朝不许私设赌场,要是被抓到的就是掉脑袋的事,可这赌场却生意红火,就开在那最大的酒楼下面。
原来,这片地带的酒楼都是赌场的掩护,包括白元修他们之前去的那座小城也是其中之一。
醉仙荫的老板死了,并不是当时官府认定的同行嫉妒暗害,而是那小城的酒楼老板一齐私吞了赌资,赌场背后的大人物对此不满,那当然就要降下惩罚。
可恰好那事情被白元修给碰上了,而后他又在那杀手第二次行凶时出现将其制服,官府也因此顺藤摸瓜查了好几家场子,这前前后后的,白元修自然也就碍了那些人的眼。
他们曾派过新的杀手去解决白元修,可不知为何那些人都在途中就死得离奇。
眼看这下白元修进了城,为了成功收拾白元修,那位大人物就请了魔教的人帮忙,直接把白元修身边的人给绑了,以此引他上钩。
那老妇和女童就是“邪道”上赫赫有名的鬼姥,算是赌场这边请的保镖,但鬼姥这人向来性情不定,不知道怎么想的就主动出面去把白元修给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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