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的人扯到角落,失声:“啊……”
“嘘,”拇指抵住他的唇,祁澍里单腿插进他两腿间的空隙,眼尾泛出痞气,“小点声,说,我为什么要蓄意报复你?昨晚的事你记得多少?”
“不、不记得。”青年嘴硬不肯说。
“哦?”指腹肆意抚弄对方的下唇,直至淡粉的唇色转为艳红,包揽对方腰腹的手开始游走。
“你、你要干嘛?”警惕瞄准对方蠢蠢欲试的手掌,方予松眼跳心惊,压声道,“我妈妈还在外面,啊——”
趁其不备,灵活巧手攻入说话人的衣摆,祁澍里在他腰侧的痒痒肉轻轻一挠,城池便被彻底攻陷。
青年双腿脱力,直接坐到祁澍里大腿上。
“不是很喜欢强制爱吗?嗯?到底记得多少,说。”
“唔呜呜呜。”羞愧难当,方予松搭着他的臂膀干巴巴咽呜,“我错了,我刚才整理东西,只记起亲腹肌、亲嘴,和……强制爱。”
眼眸微睨,祁澍里穷追不舍:“除此之外,其他的呢?”
“不记得,我真的不记得了。”
他在厕所那事,方予松竟一丝都不记得?
挑起对方的下颌,烁利的眼神如同瞄准猎物蓄势待发的野兽,男人语气凌冽:“要是敢骗我……”
“不敢,我不敢。”恐慌的同时又担心动静过大把他妈引来,刻意压下声线。
心口怦怦乱跳,架势不输逢年过节时的锣鼓喧天,方予松害臊推搡:“我都说完了,快放开我。”
垂眸静视对方无关痛痒的挣扎,起伏不定的肩胛与胸腔都在昭示他失衡的气息。
难耐吞咽,祁澍里噙着粗嗓问:“既然还记得昨天晚上是怎么亲的,那你证明一下,证明你没有骗我,我就放开你。”
“你又、又耍流氓。”脸颊红晕泛滥,方予松抿唇低头。
亲昵贴着他的耳朵,男人揶揄:“是昨天晚上你先对我耍流氓的,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那你也回答我一个问题。”躲在他怀里闷声,怯生生的人为了能顺利把话问出来,张嘴咬了口祁澍里的肩,“为、为什么,昨天晚上没有趁人之危?”
萦绕对方耳畔的呼吸滞了一瞬,祁澍里流出笑音,反问:“原来你在意这个?”
“没有!”拉扯他的衣服,炸毛的青年口吻亢奋,“我只是随口问问,很随便的那种。”
“我可不随便。”祁澍里顺着他的话,慢悠悠的语气充斥着欣悦,“笨蛋,醉的哪有清醒的刺激啊。”
简短促狭的言语递进耳膜,带动浑身流动得到血液,方予松脑袋住了上亿蜜蜂,嗡嗡闹得人失去自主意识,呆呆仰头跟男人对视。
祁澍里的目光掺着兴奋,悠悠停在他的唇瓣,带着上位者的游刃有余,仿佛那儿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耐心等待方予松下一步的举动。
只见目光涣散的青年与昨夜同出一辙,张嘴探出舌尖,纯粹的黑眸挑染了几分火红,男人俯身攫取的动作迅猛。
白天置于隐蔽角落的背德感激发了彼此的肾上腺素,绕是方予松想起昨夜的唇舌舞剑,照样也觉得今日的吻格外急迫刺激,让人头皮酥麻。
不再以围困的姿势被堵着,方予松抵住墙面汲取凉意,双臂呈接纳姿势主动勾过对方的长脖。
搂着他吮吸,祁澍里轻抬抵于对方双腿的膝盖,时而挑逗,时而摩擦。
热辣的吻持续了很长时间,客厅袁初蕴刷小视频的笑声络绎不绝,二人吻到忘我,偶尔发出的细微动静也有幸被小视频的正经声音掩盖。
终于,在祁澍里的克制下抽离,俯视靠在墙上嘴唇红肿,目色迷离的人,捧住他的脸啄了一口。
声线与生锈的古筝无异,祁澍里哄诱:“乖,今天阿姨在,等没人了陪你强制爱个够。”
反应迟钝的青年久久没能理回思绪,只知一味地换气。
两人在厨房角落各自冷静了几分钟,回到原位装作无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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