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紧,“洛临”咬住一缕青丝……床帐内仅一人的独角戏却也暧昧不清。
…………
“洛临”眯着眼,粗重的吐息撩动嘴边几缕碎发,他又一次捏红了沐桐仁的手腕,试图……留些罪证。
刚把沐桐仁的脸掰过来,老树精眼眶内毫无神采的绿瞳瞪得“洛临”一惊。
……该死,臭狐狸的酒行不行啊!
“洛临”呼吸一滞,他下意识把沐桐仁推开,意识尚未彻底回笼的沐桐仁好似无人操控的傀儡,软趴趴往床下倒。
身体快过大脑,“洛临”还未反应过来,便已经伸手拽住了沐桐仁手腕,在沐桐仁的面颊即将和地面亲密接触时,又把沐桐仁拽回床边。
木镯对他而言,毕竟只是动过手脚的法器,“洛临”操纵藤蔓的心神才分,便被枝蔓缚紧的力量反噬,藤身重重擦过身体,“洛临”昏昏沉沉的脑内闪过瞬间空白,他咬着下唇闷哼一声。
“洛临”气得耳根发红。
和沐桐仁相关的,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这个木镯也是!
缓了片刻心神,“洛临”才不耐烦地分出一截还算干净的枝蔓,搀起跌在地上的沐桐仁,把他扶回圆凳上,摆弄成醉酒时的姿势。
还没到彻底撕破脸的时候,他和洛临都需要一些时间脱离老木头的掌控。
只剩最后一点清醒的时间,“洛临”的目光黏回沐桐仁身上,趴在桌面上的沐桐仁肩膀微微耸动,轻咳数声,显然快醒了,“洛临”不甘心地咬了口自己的手腕。
他终于舍得将注意力从沐桐仁身上移开,拉着脸伸手往腿间摸了一把,轻哼一声给洛临留下件极为糟心的礼物。
“洛临”不仅没清理被褥上的残局,他还过分地扯破了身上仅剩的里衣,想到另一半的自己接收完这段记忆后大惊失色的表情,他笑得格外开心。
“你既要做他师父,我便让你做不成。”
恶魂的意识陡然离去,缚在洛临身上作祟的藤蔓没了灵力支持,变回木镯掉进被褥间。
同时,大量记忆碎片挤进洛临脑海,伴随着洛临从未体验过的缠绵快意,给洛临塞了一堆陌生的情绪。
平静的梦海突兀涌起惊涛骇浪,万丈海浪挣脱束缚,凶神恶煞拍向趴在浅滩上晒太阳的洛临。
醉酒咬耳朵
洛临猛地坐起身,捂着不小心磕到床栏的脑袋,疼得龇牙咧嘴。
洛临突然记起了很多情情爱爱的话本故事,脑子乍然多上许多污七八糟的知识,洛临脸有些绿。
他的记忆停在被沐桐仁抱上床的刹那,话本中的情节和现实重叠,洛临模模糊糊记得,他热的不行,求着沐桐仁摸他耳朵。
他好像还抱住师父,不许人走。
咦?师父呢?
洛临没摸到沐桐仁,着急忙慌掀开被褥,才屈起膝盖,凉飕飕的腿间黏黏答答——不对!
他脑内莫名出现一条信息:迷魂术等于春/药,你在梦中猥/亵了自己师尊。
洛临的面颊瞬间涨红,不敢低头。
他刚才好像确实做了个大逆不道的噩梦。
鼻间萦绕着驱不散的腥膻气息,无论是沾着些许白污的木镯,还是床帐内浓烈的麝香味,都昭示着洛临在方才的“睡梦”中,只是想到他师父的脸,就失去了元阳。
啊啊啊啊啊啊啊!!!!!
洛临摸上离自己最近的外袍,重新把自己整个地缩进被褥间,抬起右手,又是一愣,然后脖子也没逃过染红的命运。
这这这……
好可怕的迷魂术!他要杀了那只臭狐狸!
洛临果断掏出偷偷藏在玉环内的引水符咒,用力咬破了左手指尖。
床上的小鼓包一耸一耸,洛临手忙脚乱地把又脏又破的里衣亵裤揉成一团,从玉环内又摸出一张召火符。
指尖的几点火星还来不及吞没罪证,洛临的小鼓包,便被自家师父掀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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