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经断连了,“你牵我干嘛。”
“牵都牵了。”周侪牵着她走,神情淡定得不能更淡定,“不然你找把锯子给切了。”
闻旅:“……”
她挣脱几下,挣不开。
算了,由他吧。
但是好热。
“你还没说是怎么来这的。”她问。
周侪:“谁当初说去哪都告诉我。”
“哦。”闻旅笑了一下,原来是手串,又说:“你要去哪。”
他紧了紧她手,“回家啊。”
“啊?”闻旅眼睛变大,“回家?”
他清嗓,忍不住笑,“送你回家。”
“……哦。”闻旅怦怦直跳的心脏安分下来一点,嘴却不安分,“你家的兔子我现在都没看到。”
周侪的步子骤停。
不走了?
她摇摇他手,眼神询问。
周侪的心里在摇摆,他是当个流氓呢,还是当个流氓。
唉,太难选择了。
“走。”他握她的力道又紧了几分。
闻·傻白甜·旅就一直跟着他,让坐车就坐车,让搂腰就搂腰,直到她再次发现这不是回家的路啊。
“走错了吗。”她往触控屏上的地图看,却横竖找不到她家的名字。
“没有。”他说。
“我怎么……”她犹豫地往外看,“离我家越来越远了。”
周侪说:“因为这是回我家。”
闻旅:“……”
看她那表情,跟吃了特酸的葡萄的一样,周侪笑了下,“不是你说要看兔子。”
她那时候估计是脑子抽抽了,闻旅挠了挠裙子上的绣线,再时不时看他一眼。
他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转动方向时,曲起的骨节会变得更加分明。周侪开车的时候并不会多说什么话,也没有什么非得超车的习惯,他现在好像收敛了许多,没了高中时那股张狂劲。
没用到多长时间,车辆缓缓开进负一层,其实她家离他家挺近的。
“叮——”
电梯在上行到三十二层时,到了。
闻旅却又站定在门口,临了了又说:“要不,我,我还是下次……”
话没说完,她已经被他牵进了屋。
房里很干净,没有多余的装饰,只在柜子上摆了个小篮球的挂件,茶几上的电脑屏幕还亮着,像是匆忙间忘了关。
闻旅没多看,眼里被窗边的木屋充斥着,里头的兔子直愣愣趴在玻璃上,好奇地往这边看。
“能摸摸吗。”她眼睛亮亮地转头问他。
周侪直接开了玻璃门,从里面拿了兔子递给她。
闻旅连忙双手接了,调整了一下姿势抱到怀里。
毛茸茸的一团缩着,前爪松松搭在她手臂上,头埋在耳朵里不露出来。
嗯,是个社恐兔。
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
闻旅心里疯狂刷屏,低着头看得仔细,过后又问:“有名字吗。”
“文文。”他说。
“啊?”是在喊我吗,她抬眼。
周侪单手托了文文的肚子,将它送回到木屋,玻璃门却没关。
“不要这么小气嘛。”闻旅只抱到了大概半分钟。
窗帘只拉了一半,阳光尽数洒在木地板上,温度都渐渐涨起来了,周侪的视线落在她唇上,低声说:“它叫文文。”
“……”闻旅的表情变得复杂,这也就算了,“说好让我来看……”
距离忽地变得很近,闻旅一下顿住了,她眨眼,“你要干嘛。”
他的视线流转在她唇间,手不知何时放到了她的后脑。
出风口的冷气扑在她的脖颈,又马上被温热侵夺,他的手心贴在她颈侧,灼热的吻落下。
他的气息尽情在她唇间贴拂。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他的动作,他的温度,他的味道。
全数侵没到她的心脏。
男朋友
二百六一十一天的思念与渴望全数落在这个吻里, 他亲得急迫,不得章法。
手滑落到她纤细的腰间,贴得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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