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辆塞纳真的是你的?不是白笙云的车?”洛清霖怀疑地问。
姜烟屿瞪大眼睛,似是听见了大不敬的话,冷哼一声道:“那是我的!傻狍子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帅气的车?”
帅气的骚紫色跑车
洛清霖“哈哈”干笑两声,挑挑眉没回话,跟着走进碉楼里。
一进门,一股鲜粥的清香扑面而来,大厅里没有专门接待的服务生,只有偶尔路过的传菜员,在看见姜烟屿时喊一声“姜先生”,又急匆匆走掉。
姜烟屿无所谓,应是习以为常了,熟练地找到楼梯口,往三楼走。
菜馆里人声小,还挺安静,甚至有点冷清,一看就是亏本营生。
“白笙云开这餐馆,能赚钱吗?”洛清霖问。
“拉倒吧,他那智商能不亏钱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赚钱?”姜烟屿嗤笑道。
走到三楼时,姜烟屿忽然停下,从衬衣口袋里取出一副墨镜递给洛清霖。“等等,你先把墨镜戴上。”
洛清霖接过墨镜,问道:“我也要戴?为什么?”
“你马上就知道了,快戴,听我的绝无坏处。”姜烟屿催促道。
洛清霖戴上眼镜后,姜烟屿才推开包房的门。
包房里的装修不古朴,反而很现代,是冷淡的北欧风,四周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一长桌置在房中央。
长桌后坐着两人,申殷和一位看起来年纪不小的妇人。
那妇人穿着一身碎花长裙,洛清霖认得,这是 forêt上次时装周高定上的裙子,做了些裁剪。
妇人头顶上的礼帽镶了颗烁亮的大绿宝石,耳垂、颈间、手腕上全是珠宝和钻,在吊顶灯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亮得夸张。
妇人听见声响,便抬起头,眼神像是在审视一样,从左至右,从上至下,扫过洛清霖。
妇人的长相并不和蔼,和jl大不相同,五官深邃三维,薄唇蓝眼睛,颧骨高下颌突出,美中带着凶相与刻薄。
还好隔着墨镜,洛清霖没被她身上那些珠宝亮着眼,也不用尴尬与其对视。
“louis,你来了,快来坐。”妇人朝姜烟屿勾起笑,眼角堆集起叉尺般的鱼尾纹,语调里夹着伦敦口音。
姜烟屿没动,拉过洛清霖的手,介绍道:“anry,你应该听我外祖母说过了,他是我的男朋友l,你该同他打招呼。”
妇人不说话,也不同洛清霖打招呼,就只和姜烟屿远远对视。
气氛变得诡异,洛清霖躲在墨镜后,眼睛四处扫射,看了申殷又看那妇人。
两人沉默地对视了好一会儿,还是申殷先开口打断,笑着说:“妈妈,l是我的上司,他很可爱,我很喜欢他。”
anry眼神一凝,又看了洛清霖一眼,这才勾起笑说:“l,你也快来坐,我有很多话想同你说。”
很多话?
洛清霖心感不安,束手束脚跟在姜烟屿身后,走到长桌前坐下。
桌上摆着几碗传统糖水和几杯凉茶,anry面前的凉茶杯壁上没有水渍和口红痕,明显是没被人动过。
坐下身,洛清霖端起面前的凉茶,小酌一口。
而在洛清霖饮茶的间隙,anry轻笑一声,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说:“l,你知不知道,louis有未婚妻?”
未婚妻?!
凉茶太苦, 苦得洛清霖差点一口往外吐,好不容易吞入喉,洛清霖稍侧过头, 用眼神询问姜烟屿是怎么回事。
姜烟屿并不紧张, 反而嗤笑一声说:“我17岁时就向家里出柜,你若是要同我的小宝贝开玩笑, 还不如说我有未婚夫,这可比说我有未婚妻可信得多。”
“你出不出柜和婚约没有任何关系。louis,你准备什么时候回伦敦,向我女儿求婚?”anry问。
两人虽然面上笑着说话, 但眼神里却带着刺,剑拔弩张,气氛压抑。
不等姜烟屿开口,申殷又插话道:“妈妈, 姜哥前不久已经在社交媒体上,向全世界出柜, 如果您非要让姐姐嫁给姜哥,那大家都会嘲笑你的。”
闻言, anry笑容一滞,斜过视线,眼里带着警告和厌恶说:“小殷,你该闭嘴了。”
申殷并不难堪, 反而咧开笑, 抬了抬眼镜, 乖顺答道:“好的, 妈妈。”而后果真再没出过声。
笃笃笃。
还好在这时, 包间的房门被敲响, 门外响起服务生的询问声,“姜先生,现在就上菜吗?”
“可以,”姜烟屿用华语回答,又悄悄戳了戳洛清霖的手臂,小声道,“我刚刚让你戴墨镜,没错吧?”
“没错,”洛清霖瞥了眼anry,偷偷摸摸问,“她听不懂中文吗?”
“听不懂,我们的对话是加密的。”
语毕,姜烟屿又朝洛清霖抛了个媚眼,虽然隔着墨镜片,但那股轻浮气质挡都挡不住,扑面而来。
“假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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