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
“你们当真有这个本事吗?”
不说别的, 就说眼前的这些苗疆子民,各个都不是司爵的对手,不过寡不敌众,司爵也的确无法在这群人手中落得什么好。
“你……”
万万没有想过司爵竟然如此猖狂, 大长老一时竟然气的无话可说, 手指颤抖着指向司爵的方向,但是偏偏无能为力。
他颤颤巍巍的,连声喊了“你你你”三声, 最终也不知接下来该继续说什么。
见大长老短时间无话可说, 那司爵可得说话了。
“如果你说是杀人这件事我是绝对不可能承认的。”
大长老这时才终于慢慢的回过神来,“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辩驳的?”
司爵倒是诧异地挑了挑眉,浅褐色的眼眸深处是冷冽的寒冰。“我倒想要问一问大长老,你所谓的人证物证又在哪里呢?”
这话说的时候,当真是气势磅礴。
他的脊背挺直, 声音宏大,完全不怯场。
正是因为他的声音洪亮,一时竟然也镇住了大长老以及他身后跟随过来的苗疆子民。
身后的苗疆子民本就是墙头草,如今司爵用如此坚定的语气说出如此响亮的话语,他们一时竟然也拿不准主意。
大长老见这些苗疆子民竟然略微有种倒戈的倾向,竟是也紧张起来。
他立刻正视前方,也同样高声喊道:“你不要在此影响其他人的思维,你要人证物证,我便给!”
司爵有点诧异,想要听听这大长老又要说些什么巧言令色的鬼话。
“人证,便是我们所有的苗疆子民,我们所有人的眼睛都看见了!至于物证,哼,便是神女死在你的木屋之中!这点无法你是无法找借口的!”
这话说的……
司爵都快要翻白眼了。
一代苗疆长老竟然可以以这般随意的言论判断一件事情的真相,也算是到头了。
但司爵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他也知道,苗疆本就是个比较偏远的地方,他们很多常识都比较落后,因此他们说到底保留着某些野性。
果然,就如同司爵所想的那般,即便大长老的话漏洞百出,毫无逻辑根据,身后的苗疆子民也都窃窃私语起来,时不时还会点头赞同。
事已至此,司爵也没有什么好说,于是语气冰冷,直接指出了大长老逻辑中的漏洞。“但是你们可曾亲眼见到我杀了神女?”
这话一出,苗疆子民立刻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其实他们抓捕司爵也的确没有人证物证,所谓的人证物证也不过只是他们单方面愤怒的输出罢了。
只是沉重的悲痛之下,他们也不想去思考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他们只想找到一个人发泄他们心中的痛苦。
毕竟神女是他们苗疆子民最大的主心骨,没了神女的庇佑,他们就如同无头苍蝇一般。
即便新出的神女已经即位,但是显然青璅还没有令苗疆子民完全信服。
这个事实不仅司爵发觉了,青璅也同样发觉了。
司爵身后的青璅暗自用脚蹭了一下地面的泥土,表情有点不快。
但是此时此刻,既然司爵已经出面行动,那么,很显然司爵已经有了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
因此青璅也认为自己不需要多加浪费心力,在这个情况下,只要等待司爵处理完这件事就可以了。
果然司爵也的确没有让她失望。
司爵望着这些苗疆子民,以平静且稳定的语气道:“有件事其实我一直没说。”
苗疆子民立刻都竖直了耳朵,看向了说话的司爵。
大长老却冷哼一声,虽然他佝偻的脊背令他好似没有多大的力量,可是说的话却总是那般尖锐。
“你还想要在这里做最后挣扎吧。”
在大长老看来,司爵早已是板上钉钉的杀人犯,早已是没有翻身可言的待在的鱼。
而司爵现在所做的一切行为,不过只是在做最后的挣扎,但司爵之后的话却让他也诧异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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