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现在的生产效率太低,连半机械化都谈不上,所以明明干了那么多,利润就那么点。
两千贯的总额是不低,但人均低啊。
他们里办多少人呢,还得算上整个吏部的开支呢。
也就是赵淩觉得两千贯不算什么,当初大理寺和刑部打群架的钱也就两千贯。
赵骅觉得赵淩没说实话,就压着他把里办的产业从南到北从东到西一样样梳理了一遍。
赵淩刚开始还有些耐心,叭叭说了一会儿,眼瞅着脾气就要上来了。
赵骅不紧不慢地从兜里掏出一颗水果糖,塞赵淩嘴巴里:“我又不要你钱,你跟我说说怎么了?”
赵淩就像是马上接上了充电线一样,增加了续航时长,继续面无表情地汇报。
景尚书冲着赵骅一伸手:“吃什么呢?也给我点儿。”
赵骅就是随身带着点糖自己吃的。
掌心大的圆形铁皮盒子打开,里面五颜六色不同形状的糖果瞧着就好看。
景尚书动作自然地伸手把铁皮盒子拿……拿不动。
赵骅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吃不吃?”
“啧。”景尚书不甘不愿地拿起一颗糖,想打断赵淩的话,让他也给自己整一个这样的铁皮盒子,最好是能够不断自动刷新糖果的铁皮盒子。
但他看了看赵淩的脸色,还是没敢多说话。
算了。
现在的赵淩也就赵骅这个亲爹的话愿意听一听,他区区一个顶头上司,还真能得罪了赵淩不成?
这么多繁琐的活,都留给他自己干?
那可不成。
赵骅把糖果给厢房里其他人都分了一颗。
小盒子不大,里面的糖果倒是不少,一圈分完少了一半。
赵骅看了看,盖好了重新揣回衣兜里。
赵骅是老户部了,跟景尚书这种只是看得懂账的非专业人士不一样,赵淩粗略说的内容,他一听就能揪住重点,展开深入了解。
赵淩一点猫腻都不能有,听到自鸣钟敲了三下,立马就跳了起来,翻窗就走:“下班了!”
话落的时候,人已经冲出去了好几丈。
赵骅已经习惯了,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看向摆放在厢房里的自鸣钟:“这东西倒是好。我看陛下御书房里也摆了一个,哪儿来……”话还没说完,他瞬间反应过来,“逆子!”
有好东西不想着孝敬爹!
赵辰刚鬼鬼祟祟探头过来,还没开口问老爹要不要一起回家,就被兜头骂了一句,感觉自己冤枉极了:“我没干什么啊?”
赵骅本来只是到吏部打一声招呼,没想到待了一下午,回去想着马车能追上赵淩,把人逮着了把一些在外面不方便说的再详细说说,结果一直到进家门都没见赵淩的人影:“怎么回事?都这岁数了,还跑这么快?”
赵辰有些好奇老爹一下午到底跟赵淩说些什么,又不敢问老爹,用过晚膳就溜达去侯府,被告知赵淩还没回来:“咦?去哪儿了?”
来福说道:“去镇国公府了。”
“哦。”赵辰也不进门了,直接去别处遛弯。
他本来以为没什么事情,国公府是窦荣的“娘家”,离得又近,回去吃顿饭很正常,结果第二天见赵淩一早在吏部来去匆匆:“怎么一来就要走了?”
赵淩小声说道:“老国公快不行了。我过来交接一下工作,一会儿就要跟窦翊回凉州,大概得走一个多月。不跟你说了,我先走了。”
说完,他就急匆匆走了。
赵辰一想,倒也不意外,老国公确实岁数不小了,还是个武将,能够活到现在算是少有的长寿。
赵淩走出厢房,就见窦荣牵着马等在了外面,翻身上马就跟着窦荣直接去码头。
他们这次走水路,得先去神都码头。
窦桓和林氏已经到了。
窦荣下马就背起哥哥上船。
两名护卫跟在身后拿轮椅。
他们走的水军的通道,和繁忙的客货运码头都不一样。
林氏看到那么多士兵有点紧张,对登船倒是很习惯。
这一行四人中,对老国公真正感到哀痛的,大概只有窦桓。
毕竟窦桓从小在凉州长大,经过祖父的教导,虽然不多。
窦荣从小养在宫中,哪怕后面回了凉州,也主要在外征战,和老国公的相处机会不多。
赵淩和老国公只能说有过一面之缘。
至于林氏是从来没见过老国公,这还是她第一次去凉州。
赵淩自用的蒸汽船,比民用的蒸汽船排水量小,速度更快。
坐市舶司蒸汽客船五天的行程,直接压缩到了三天不到。
他们从奉浦港转陆路后,马车走了三天就到了锦宁关。
窦荣忍不住小声说道:“我以前快马从凉州到神都,餐风饮露的都得快半个月。”
作为将领,他太明白这种速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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