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一眼,说:“好。”
傅浪微笑,又倒了一杯开水放在床头柜上,屁颠屁颠买饭去了。
白承宗三天后高烧已退,一周后彻底好全,医生说他夏秋时节换季,寒气入体引发的高烧,要多喝开水,注意早晚保暖。
这一番话让傅浪想起,白承宗早上天天穿个短袖拉练跑步,他也跟着他穿短袖,其实初秋的早上还是冷的,班上大部分的人都已经换上了长袖衣服。
他体质好,抗冻,没病。
白承宗扛不住发烧了。
说实话傅浪对这些什么换季什么气温变化,根本不在意,也没多大知觉,反正他如小麦子一样,耐寒耐旱,无论是把他丢到高热的撒哈拉沙漠还是冰寒彻骨的南极,他都能活蹦乱跳嬉皮笑脸苟着活下去。
他就在这时,终于找到完美无缺的白承宗身上的缺点了,那就是他生活能力欠缺,有点像不懂事的小孩子、白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样,你就算富,有点小帅,长得高,皮肤白、爱读书,自律性强……又怎么样,你可是个生活白痴!
傅浪心里疯狂嘲讽白承宗。
嘲讽一番,他不禁一声苦笑,哼,白承宗毕竟是富少,吃穿住用行都有人随身照顾,生活能力不足岂不是最正常的吗?
这算哪门子缺点啊?
倒让人有点嫉妒了。
白承宗在身体痊愈后,为了感谢傅浪,给他买了一个礼物。
一块手表,由人专程从北都市送来。
一般的车辆到部/队这种具有一定秘密的地方,要经过层层审批、核查,而白家人的车到这里,直接一路前行,畅通无阻。
傅浪再一次深刻地体会到“富”的概念,当白承宗走上前时,一群人围在他旁边,神态恭敬,一名黑衣人跪在地上,向他呈送一个小礼盒。
白承宗淡然拿过礼盒,看也不看他们,直接一挥手,这些人紧低脑袋,自觉退下。
白承宗将礼盒送给傅浪。
傅浪打开,一块深蓝色手表,如同钻石一般闪闪发光,晶耀璀璨,绚烂夺目,将他的心燃爆,实在是太帅了!
“送给你。”白承宗说,“不要拒绝,我们白家送出去的东西,从来不会收回去。”
傅浪抬眼看向白承宗,心情复杂。
同作为男人,傅浪骄傲自负,有男人的自尊心,他可不想被任何别的男人比下去。
可眼前这个白家富少,神态沉稳,目光肃冷,俨然有一副凛凛不可冒犯的神威,让他一时之间失去了一贯以来的自傲与自信,变得些许卑微。
他半是兴奋半是悲哀地收下了白承宗送给他的礼盒。
他在夜间趁白承宗睡着时,偷偷一个人来到阳台,就着月光,将手表戴在手腕上。
他高扬起手臂,蓝色手表熠熠生辉,那么美那么帅,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抗拒,惊心动魄的美。
他没有细问白承宗这块手表的具体价格。
不用问,也知道价格不菲。
他在月光下欣赏这块宝蓝色手表,深黑的眼睛绽放闪动的红芒。
他要富,才配戴上这块晶蓝的手表。
他更要紧紧抓住白承宗,攀上他这颗高耸入云的参天大树。
部队里的生活极其枯燥无味,每天训练,吃饭,睡觉,三点一线,傅浪身体边适应,边蠢蠢欲动,有点不耐烦。
原因是他要被时而强烈的生理欲/望攫住头脑,太想要找个女人搞一搞,释放一番。
无奈军/营里都是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儿,他憋不住就跑到卫生间和自己的手掌“亲密”。
他十几岁就和女人发生过身体上的亲密关系,越到后来,越如鱼得水,融会贯通,花样百出。
且他正值年轻,活力四射,时不时被大自然赋予他的“男人特质”搞得头晕脑胀、气急攻心。
他天生就喜欢女人迷恋女人,被部队关了这么长时间,他感到自己的忍耐力已到上限。
部队规定每周天的下午是休息时间,活动范围限定在周围一公里处,夜间七点钟要准时到大操场集合,进行班级团建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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