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白家正大门,映入眼帘的是豪气壮观的大府邸,这样的房屋,傅宣仪只在小说或电视剧才看到过。
像传说一样,让她震惊不已。
管家段温洵带着成群的仆人站在大门口迎接他们,这让傅宣仪更加无所适从,她紧张地钳紧白承宗的手臂,脚步不敢往前走去。
白承宗注意到她的紧张,扭头望见一张楚楚可怜的脸,眼眸含泪,显得很是害怕。
“承宗,能不能不去啊,我——”傅宣仪扑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白承宗温柔抚摸她的脑袋,轻声安慰:“乖,宣仪,不怕,有我在,我永远都陪着你。”
傅宣仪忍住紧张,不好让他为难,只能任由他牵着,缓步迈入白家。
管家段温洵在前引路,傅宣仪注意到干净的草坪周围,种满了形式各样的花朵。
花朵在湛蓝天空的衬托下,显得愈发鲜艳,这些美丽安静的花朵,抚平她焦虑的情绪,她缓缓地舒口气。
走了约十分钟,管家段温洵带他们来到最里间的一个大厅,西方的装修风格,玫红色地毯,豪华的吊灯,白色雅静的沙发,墙上挂的是梵高的名画。
白承宗牵着她的手,来到客厅的下席就坐。
她将事先准备的两个礼盒轻轻放在茶几上。
段温洵给他们上茶。
不一会儿,身后传来窸窣的脚步声,白承宗起身,傅宣仪也急忙起身。
来人正是白承宗的父母,也是点名要见傅宣仪的人。
傅宣仪紧低脑袋,惶惶不安,不敢直视他们。
白承礼在主席位置就坐,景楠在次席位置挨着他坐下。
“抬起头来。”
景楠见她一副小家子气的模样,不禁带着呵斥的语气命令她。
傅宣仪只好抬起头,看向他们。
二老仔细打量她。
随后白承礼和景楠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
席间没有人说话,气氛很压抑。
管家段温洵给在场所有人续上茶水。
白承宗的母亲景楠今天身穿一件古板呆闷的青褐色长旗袍,外间套一个幽绿色外套,脚穿高跟鞋,头发烫成发髻,高高竖起,额前没有留多余的头发。
整个人单从外表上看,非常肃冷,让人看着害怕。
傅宣仪抬头看了一眼景楠,便迅速低下头,不敢再看。
白承宗握紧她的手,轻柔地拍着。
景楠冷漠地瞥了一眼傅宣仪,本来就对她非出身名门感到不满,此刻见她一副羞羞答答的畏缩模样,心里更加有气。
分明是一副贫穷破落户的小家子气,根本配不上白家,真不知道承宗是怎么想的,居然看上这种女人!?
景楠心里感到窝火,她径直来到傅宣仪面前,手伸出,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扯住她的头发,怒道:“你是不是故意表现得这么可怜兮兮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真不知道你到底对我儿子使出了什么妖法,竟然让他违背祖训也要娶你?!你可真是个狐狸精、臭白莲!”
“妈,你在干吗?!”白承宗将景楠扯开,护住傅宣仪,对她吼道,“你不要张嘴就乱盖帽子,宣仪她一直都是这样的性格,是我先喜欢她的!你不要再对她动粗了!”
白承礼在一旁,眉头紧皱,对在一旁服侍的管家段温洵使了一个眼色,段温洵会意,上前将有些失控的景楠拉到沙发上坐好。
白承礼对景楠道:“你不要在这里给我借题发挥、指桑骂槐,别忘了这个家是我说了算!”
景楠黯然回应:“是。”
其实白承礼批评她说的对,她刚刚的确有点含沙射影的意思,因为在她和白承礼结婚之初,和白承礼勾勾搭搭的几个女人莫不是这样的娇软小白花。
她看到这种模样的女人简直想吐,生出难以压制的厌恶。
白承礼挥手,声音刚健,浑厚有力:“傅宣仪留下,你们都出去。”
他的话如同圣旨,连白承宗都不敢不听,默默退出。
此刻厅里只有白承礼和傅宣仪两个人。
白承礼微微一笑,说:“你别太紧张,反正你总是要见我们的,就当提早适应。”
相较于景楠的疾言厉色,白承礼的温厚敦实让傅宣仪感到放松不少。
她轻轻点头:“是。”
白承礼的眼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他说:“我有三个问题想问你。”
傅宣仪抬眼,看着他:“哪三个?”
白承礼:“你知道我们白家吗?”
傅宣仪:“知道一点。”
白承宗:“你知道白承宗吗?”
傅宣仪奇怪,白承礼说:“你只知道他喜欢你,是我的儿子,其它的,你知道吗?”
傅宣仪迷茫,她的确不知道。
白承礼说:“承宗他天生聪颖,在他这一辈儿当中,样貌最出众,能力最强,不仅我看好他,我的叔伯辈也都对他寄予厚望,所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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