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般朝着衙门的人追去。
老金捂住流血的手,呲目欲裂,“畜生你想造反吗!还想不想活了!”
他给手下递了一个眼色,对方掏出绳套,抡圆胳膊甩去,正好套在人犬的脖子上。
人犬寸步难行,生生被人拖了回去,身上重叠的伤口被路面摩擦,留下道道鲜红血痕,犹如泪痕。
*
回到衙门,仵作将那堆焦黑的骨头小心验过,对许文壶道:“回大人,这具尸骨拼凑起来高约七尺二寸,加上盆骨形状高而窄小,应是名男子的尸骨,骨头虽经烟熏火燎过,暂且看不出生前死因,但骨质脆而发轻,应该起码有十五年的亡龄了。”
许文壶惊诧不已,“十五年?”
仵作:“是起码十五年,看骨头损坏的高低程度,二三十年也是可能有的。”
许文壶说不出话了。
他把收在袖中的玉佩拿出来,仔细擦干净上面的灰,玉佩却还是一如既往的黑。
李桃花见他费劲,将玉佩夺走,跑到门口举高玉佩,透着太阳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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