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非同一般。知情人反馈,两人是大学和研究生时期的好友,之前更有传闻称他们曾经恋爱,甚至传出梁靳深将入赘陈家……”
一条新闻还没有播完,林之澄就急速按下遥控器按钮关闭电视,后背冒出冷汗,一颗苹果咬到苦涩的核了都还没反应过来。
“娱乐新闻多半都是夺人眼球的假新闻啦。”她小声开口,后悔今天忘看黄历了。
“他们本来关系就挺好的。”曲邬桐自然地接话。
又陪林之澄坐了一会儿,曲邬桐起身,拿上复查报告单与手包,赶去赴李竟的约。
二十几年不伦不类的青梅竹马对彼此的口味心知肚明,没有约在什么酒店餐厅,只简简单单在街边老店吃了一顿。
李竟试探地向她提起邬梅,“梅姨好像从深市回县城了,最近还老找我打探你什么时候回家,很关心你,还说你爸和你弟也要回来了。”
“你知道我不喜欢听这些。”曲邬桐面无表情,只是筷子里夹着的鱼生不小心沾多了芥末,呛得她眼睛疼,急忙喝了几口桌上的啤酒压下那些不适。
这一喝就喝晕了。
李竟扶着醉醺醺的曲邬桐,费力地敲响她家的门。
门打开,梁靳深的一句“怎么那么晚才回来”还没有说出口,就在看见李竟的瞬间顿住,冷着脸迅速接过曲邬桐,客客气气地送别李竟,连门都没让他进。
梁靳深才刚回来不久,西装衬衫还穿着身上,胸前被蹭得白一片花一片,难得狼狈。
不太熟练地为她卸着妆,粉色珠光眼影在梁靳深指尖糊成一片黏腻,那些璀璨的亮片颗粒掉进他胸膛中,硌得有点难受。
可喝醉的曲邬桐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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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加周一的叠加威力让曲邬桐一早起来就头晕目眩,顶着水肿的脸挤在梁靳深身旁刷牙。
他收拾得干干净净,柑橘味的剃须水气息让曲邬桐稍微醒了醒神,叼着牙刷抬眸,看向镜子中的梁靳深。
没什么表情,梁靳深慢条斯理地刮去下巴上的剃须泡沫,面部线条紧绷,喉结随着剃须的动作微微滚动,刻意别开视线不看她。
“昨晚是李竟送我回来的?”曲邬桐满嘴泡沫,声音还带着点哑。
梁靳深弯腰,拧开水龙头,双手并拢,捧起水洗了,水珠飞溅滴在陶瓷台面上,他
点头。
“你帮我卸的妆?”漱口,曲邬桐打湿毛巾敷在脸上消肿,话也被闷在毛巾里。
梁靳深轻声呼气,扭头看,有点紧张:“对。是卸得不干净吗?有弄疼你吗?”
“没有,谢谢你。”曲邬桐摘下毛巾,皮肤被冷水冰得微微泛红,抿唇对他笑了笑。
“如果可以,”梁靳深磨磨蹭蹭地擦拭着洗手台上的水渍,偷偷侧目看着涂抹着水乳的曲邬桐,“还是少喝点酒吧。”
爽快点头,她停了一瞬,还是补了句解释,“李竟要订婚了,我昨天才多喝了点。”
用力擦拭瓷砖台面上那块显眼的牙膏印渍,梁靳深莫名烦躁,结束与昨日有关的话题,“游戏明天上线,我今晚加班,你不用等我。”
用指尖沾取面霜,曲邬桐乖巧点头,其实她从来没有等过他。
隔着防蓝光眼镜盯着显示屏上的游戏画面,梁靳深不放心地将内测版游戏测验了一遍又一遍。
屏幕上的主控小人帕里斯顶着自然卷短发,没心没肺地笑,脸上星星般的雀斑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梁靳深点开基础运作代码与游戏设定文档,添上一个“酒精过敏”的信息。
重启游戏,他第无数次浏览游戏故事导入的像素动画,进入游戏前需要用户填入电话号码与身份证号确认实名信息。
然后画面里蹦出一颗金色的苹果。
游戏的第一个问题出现——“what‘sthis”
这或许会是全世界最简单的填空题。
手指停在键盘上,梁靳深还没有敲入自己的答案,办公室的门就忽然被推开。
温凭跃咋咋呼呼的声音挤满了整间办公室,“‘applerhapdy’的预约人数已经破2000万了!”
“goldenapple”,梁靳深这样回答,也这样在游戏文本框内输入。
脱掉束得让人不自在的西装外套,露出标准格子衬衫,温凭跃自来熟地在办公室沙发上坐下,左扯右扯,说东说西,从他们研究生时的艰苦通宵敲代码的往事回顾到对“applerhapdy”爆火的美好展望。
不怎么认真地听他废话,梁靳深熟练操纵小人领取游戏初始任务“寻找金苹果”与基础物资。
等他将初始小镇地图跑了一圈了,温凭跃才扭扭捏捏地进入正题:“陈沛沛还好吗?”
“我怎么知道。”梁靳深冷漠。
“她昨天哭得那么惨。沛沛那么好面子,那么狼狈还被娱记拍了,她肯定更伤心了。”温凭跃丧着脸,碎碎念,“那个张奇真不是什么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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