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刚上初中那会儿他还是很乐意招惹小姑娘的,经常把人惹哭了又低声下气地去哄,从什么时候开始,秦羽开始围着他打转呢?
好像从他们都开始抽条的那个暑假,秦羽就对女孩子不感兴趣了,开学之后他都没再听说过秦羽又惹恼了哪个女孩子。
顾君酌:“你家里人知道吗?”
卫景星点头:“知道啊。”
顾君酌侧头。
卫景星:“我爸爸无所谓,他觉得反正我最后还是会跟女孩结婚,之前怎么样他都不管;我妈妈倒是很担心我会骗得哪个单纯男孩为我伤心。”
顾君酌低头笑了一下。
卫景星无奈道:“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么想我,我对感情很认真的。”
顾君酌指了一下他的耳钉:“可能,因为你处事风格让你看上去像个情场浪子。”
卫景星摘下耳钉:“因为这个?凭什么,我只是单纯觉得好看。”
顾君酌又指了一下他的衣服。
卫景星穿了一件黑白撞色衬衫,领口微敞,漏出紧贴锁骨的蛇链。
顾君酌:“你给人一种会高高在上地审视他人,且审美极其苛刻的感觉。”
卫景星:“这算刻板印象吗?”
顾君酌思考了一下“唔”,点头:“算。”
“但是,你对另一半的要求确实很高,不是吗?”
卫景星挑眉:“你在自夸吗,君酌哥。”
顾君酌倏然闭嘴。
一天之内接连被两个同性直接或间接地表白是他之前从来没想过的事情。
顾君酌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掉进性向逆转的平行时空了。
胡思乱想中,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许悠端着一盘蛋糕,吃的满脸都是, 像个小花猫:“顾君酌?真的是你?”
尴尬被打破,顾君酌松了口气:“许悠?”
她看看顾君酌身前:“你……伤口好些了吗?我想去你家看你的,但你哥哥说你需要静养。”
因为上次被吓到了,许悠都不敢再带手链了。
顾君酌拍拍胸口:“好了,连疤也没留。”
卫景星在旁边拆台:“真的吗?可你连脖子上的掐伤都没好全呢。”
顾君酌脖子上还有张印掐出来的红痕,远看不明显,近看还是能看出不一样的颜色。
顾君酌摸摸脖子:“真的?还能看出来啊。”
许悠懊恼地道:“对不起啊,你被我划出那么大一条伤口, 我当时吓死了, 什么忙也没帮上。”
顾君酌:“跟你没关系, 我们都知道是谁的错, 不要往自己身上揽不属于自己的过错。”
说到这个许悠就来气:“都是张印那个混蛋,我那天回去之后跟爷爷告状,爷爷就去找了张央, 他送来一些赔礼就没有然后了。我听说他现在跟你哥哥杠起来,坚决要保他那个变态弟弟。我就奇怪了,我怎么听说张家这一代的几个关系并不好,他们兄弟俩是两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奇葩吗?”
顾君酌:“别侮辱经典,他们顶多算淤泥。”
卫景星:“我交给警察的监控只有他攻击你的后半段,前半段我已经让监控室删了。张央找人恢复了监控,那边咬死你们是互殴的关系, 愿意承担你的所有损失, 但绝不承认互相伤害。”
顾君酌头疼:“比起张印我更搞不懂张央。”
他想起来画展上看到的那副风格割裂的画,觉得张央可能比张印还要变态。
顾君酌:“算了,不提他们了, 晦气。”
卫景星放下酒杯:“那去跳舞?说好了听我的。”
顾君酌偏头看向舞池中央,对群魔乱舞的场面不怎么感兴趣:“这也叫舞?看上去就是在乱扭,跟嗑大了一样。”
卫景星拉他:“也有不乱扭的,看我的。”
顾君酌无可奈何地被他拉到舞池中央。
有熟悉卫景星的看到他下场已经欢呼起来。
顾君酌在他耳边大声道:“明星啊。”
音乐声太大了,卫景星没听清:“什么!”
顾君酌摇摇头,笑着指指中间被人群自发空出的场地。
卫景星把他拉到空地第一排:“君酌哥,你看好了哦。”
又凑到他眼前眨了下眼睛:“我不介意你拍照,录像也行。”
顾君酌偏头无奈地看他,知道他是在说下午删除照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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