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说:“乖bb,停下来,别在这儿弄了,哥不行了。”
我圈着他的腰,喟叹一声,(省略掉部分步骤)。章言礼闷哼一声。
邻居敲响院子的门,进来送自家做的腊肠。章言礼正衣衫不整地坐在窗台上,他一听见动静,立马要跳下窗台,却因为腿软而摔在地上。
我要去抱他,他推开我,去穿好羽绒服和裤子,扣上皮带,立刻就整理好脸上潮红的表情,去开门。
他拿着腊肠回来,我靠在门框上瞧他。他立起来的羽绒服领子,将他的脖子上的咬痕遮住,裤子松松垮垮的,一看皮带就没系牢。
我脱下他的羽绒服,他里面的衬衫连扣子都没系,领带耷拉在他的胸口。他看起来惨惨的。
“哥,其实我刚才想和你说,我去开门的。”我说。
章言礼瞪我一眼:“你不早说。”
“你不让我说,我要说的时候,你已经在穿裤子了。”我讲。
我跟着他去浴室,想要帮他清理,章言礼把门关上,半个小时都没开门。
过年那天,章言礼开车带我去栎阳的西餐厅吃饭。窗外是栎阳漂亮的夜景,旁边是小提琴手的演出。因为是包场,所以这间餐厅只有我们两个。
章言礼开口说:“有一回,有人约我来这里吃饭。他告诉我,这里很适合情侣约会,尤其是从这里看过去,能够看到栎阳繁华的夜景,和远处永远都在亮着的灯塔。有灯塔的地方就有海,有海的地方就有浪漫。”
酒精让我微醺,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而炽热。我状似随意地开口:“谁告诉你的?”
章言礼笑了下:“秘密。不要随便吃醋,我现在不是在你身边吗?”
说的也是。
从西餐厅下来,章言礼扶着我。我喝醉了酒,不怎么清醒。侍应生去把车开过来,章言礼把我塞进副驾驶座里。
不远处的草丛里突然闪了一下。我看过去,没有看见人。
“宝贝儿,来亲一个。”章言礼的脸颊凑过来。
我无奈,捧着他的脸颊嘬嘬嘬地亲。章言礼满意地回到驾驶座位上,系好安全带,把车往横覃岛上开。
车在环横覃岛的公路上开,车上的海城音乐电台,在播放《雪人》。
“rry christas to you 我深爱的人
好冷 整个冬天在你家门
are you y snow an 我痴痴 痴痴地等
雪 一片一片一片一片 拼出你我的缘份
我的爱因你而生 你的手摸出我的心疼
雪 一片一片一片一片 在天空静静缤纷”
章言礼哼着歌。
我忽然降下窗户,朝着窗外大声地喊:“章言礼,我爱你!”
章言礼吓得手一抖,车都差点打滑。幸好这个时候,开往横覃岛的车不多。
车在路边缓缓停下。我们在路边接吻,直到车载音乐电台播放下一首音乐,我们才分开。
章言礼和我讲:“爱我就和我讲嘛,开车窗喊什么喊?你爱的人又不在窗户外面。外面又冷又危险的,你倒是不怕,我怕啊。”
第二日,媒体爆出许氏副总和男性交往暧昧。
在婚姻法刚颁布的这段时间,任何跟同性婚姻法扯上关系的事情,都是雷点。任何一条相关的热搜,都可能造成赞成派和反对派的狂欢,两家打架,将热搜的主人公架在网络上进行审判。
网络审判下没有公平,没有正义,没有道德。只有无尽的狂欢和来自道德高地上的藐视,以及许多看不见的唾沫星子,将舆论中心的人物淹没。
我的手机里弹出许多消息,有咪咪打来的电话,还有许殷默的电话,我没有接。
点开热搜。我和章言礼昨晚在餐厅门口拥抱的照片在热搜头条。章言礼的脸很清晰,我的脸却十分模糊。
章言礼醒来,刚喊了声宝宝,就见我面色不对。他凑过来看手机,我把手机关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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