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包点心的。
她心下感动,偷偷瞄了两眼这人。秦舍意在这个剧本里大概三十四五岁,和上个剧情里差不多大。之前穿白大褂,他就是那种社会精英的派头,现在穿长衫,也特别有气质。
蒲与荷发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她对古代生活完全不懂,衣食住行,她只知道能吃和不能吃的。
完了,之前还能和秦师兄聊两句,现在是不是半句话都说不上了?
她感觉有一点点糟糕。
秦舍意却是送她先回了屋:“你进屋去吧,我去热一下点心。”
“好。”
蒲与荷点点头,秦舍意便提着灯缓缓离去。
“呼。”小蒲同学松了一口气。
她这间屋子是最大的,有个雕着山水兰亭的屏风,隔开了她的床铺和洗浴的木桶,其他的还有洗脸盆、书架、衣柜之类的。蒲与荷朴素的文学知识根本形容不出来这些东西,只能夸一句:“真的很不错。”
没多久,夏闻语将热水送到了她房间门口,还叮嘱她快点,过会儿饭菜得凉了。
“知道了。”
蒲与荷以光速洗完了澡,换上了新衣服。外边冷,她还套了件厚实的像背心一样的棉袄。
“总算暖和了。”
她高高兴兴去吃晚饭。
大概是个比较小的饭厅吧,坐三个人刚刚好,秦舍意带回来的糕点她也不知道叫啥,只知道软软糯糯超级好吃。
感到幸福。
蒲与荷十分开心,但在这样的系统里,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很快,她就受到了一次巨大的精神冲击。
因为她说,要给师父敬茶。
夏闻语纠正说:“你怎么跟我一起叫师父了?这是你义父!”
这是你义父,义父,义父!
蒲与荷如遭雷劈。
义父也是个高危职业啊!秦师兄你怎么能一个人占了俩!而且就算古代生孩子早,你也不能是我义父啊!
蒲与荷顿时觉得嘴里的糕点不香了。
来,把这两个鸡蛋捏碎……
心情复杂地吃完晚饭,蒲与荷就决定回去躺着。剩下两个人也没有什么建设性意见,一顿饭后,各自散去。
蒲与荷点了灯,准备关窗,发现窗外又落了一支竹筒。
“嗯?”她捡起来一看,发现竹筒上写着“补充剧情”。
“……”
所以上次是因为剧情太多写不下,这次才特地又发了一封吗?
蒲与荷莫名头疼。
她关了窗,将竹筒拆开,把那卷了又卷的白纸铺开,认真研读起来。
“蒲与荷,16岁,当朝国医圣手秦舍意之养女,亦是其小徒弟。”
我的妈呀,真的是义女啊!蒲与荷牙齿都在打哆嗦,再往下看,发现夏闻语的人物简介更离谱。
“夏闻语,18岁,户部尚书夏臻庶子,夏聆语同胞弟弟,自幼习武,轻功上佳。五年前因不满姐姐的婚事而与家族决裂,更因当众阻拦迎亲队伍,招致打压,流落荒野,为秦舍意所救,成为其名义上的弟子。”
哇,小奶狗这辈子好仗义,蒲与荷难免感叹。
她继续往下看,秦舍意的人物简介倒没有太多波澜,大概就是写他家五代行医,是一方名流,而他本人幼承庭训,年纪轻轻便大有作为,三年前被皇室宣召,进入太医院,现如今官居院使,与朝中大员多有来往。一年前,太后曾下懿旨,要他全权负责医治晋思齐的腿疾。
蒲与荷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大树底下好乘凉,小奶狗借此机会,能时常见到他姐姐,毕竟那位断腿战神现在还要仰赖秦舍意给他治病。
她思量着,那现在故事的主要矛盾,就是夏聆语姐弟跟晋思齐的矛盾?蒲与荷有个问题想不通,为什么秦舍意都是太医院老大了,她还住在那种荒郊野外?她将那张纸翻来覆去地看,愣是没找着别的东西。
“难道要用火烤一烤?”
蒲与荷想起以前看过的推理剧,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真就将这张纸放在蜡烛上边过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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