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转校哦!有再多人劝你也不许!如果有人直接绑架,叫小惠放狗咬他!”
“京都可没有我这么负责又帅气的好老师!要么是老头子,要么就弱唧唧的,还有,我知道你一定舍不得东京可爱的同学们的!过两天老师再给你个惊喜!”
……念念叨叨磨磨唧唧个不停,五条悟这家伙怎么这么烦人?
九方阵直到被反转术式治疗到痊愈,才摆脱这个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走的白毛怪!
而这时,医务室已经被他的咒力弹炸得只剩断壁残垣了。
家入硝子疲惫地把人撵走,转过头指着少了一半的天花板,对满脸无辜的五条悟说:“你说你招惹谁不好?非得惹这个和你一样不分场合满脑子想干架的笨蛋!他没疯,我要疯了!”
回寝室,九方阵盯着泛着淡淡辉光的墙纸,心中的烦躁和郁结慢慢平息。
见到鹤丸国永属实是突发情况,他没有计划过。不过他正想找对方!
他想叮嘱他们不要轻易唤醒沉睡的白栖川,谁知,本以为安然无恙的鹤丸国永摇身一变成为了被通缉的咒灵!
在鹤丸国永的领域里,九方阵就感到一阵熟悉。随着刀尖划破一道又一道幻影,房屋结构和庭院设置渐渐呈现在脑海中。江玖在这样强烈的既视感下,意识到,鹤丸国永,在领域里构筑了一座本丸!
发现这一点后,九方阵不走了。
本丸那么大,没有玉犬牵着,他懒得走!
于是九方阵放出咒力平a——
黑紫色以少年为中心,摧拉枯朽地袭击周围的一切。花草被连着地皮翻开,假山变成石块,庭院坍塌成废墟,盛放得虚假的樱花树被劲风吹得东倒西斜,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
没有礼貌·闯进人家里·热衷摔砸搞破坏的九方阵:爽了。
压力值降低。
他不用继续走,也顺利地见到了想见的人。
“好没有耐心哦!”鹤丸国永抱怨。
“该回答了吧,我的问题。”九方阵手里的咒力凝聚成刀刃的形状,蠢蠢欲动。
“嗯?为什么变成咒灵吗?不知道哦,醒过来就是这样了。”他神色如常,连说话的语气也与往日无二。
“那你为什么在这?”
鹤丸国永寻了块还算完整的石凳,拍拍灰坐下。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不在白栖川身边吧?”
江玖敏锐地发现他没有叫“主公”!
果然有问题!
“为什么呢?”他重复一遍。 “啊,说起来有点难为情呢,反正是些小情小爱的事,说了也没人爱听的!”
九方阵精神紧绷,这个鹤丸国永行为非常失常!虽然现在仿佛正在正常交谈,但在白栖川昏迷不醒在其他人看来生死难料的现在,任何一个忠诚的付丧神也不可能做出这番悠闲姿态!
九方阵忍耐血液的躁动,阴暗的想法挥之不去:“付丧神也能背叛?”
“哦呀!你居然知道付丧神的事!看来我小瞧你了嘛!”鹤丸国永瞪大眼睛,“那你也许能解答我的疑惑吧!”
“我对主、白栖川的爱,到底是因付丧神而起,还是因我自己而生呢?”他困惑地说。
他的声音带着痴癫,疑问的语气分明像个小孩,可飘忽的断句,时大时小的音量,堪比夜半床头的鬼魅。
江玖:啊?
“又不是所有付丧神都爱白栖川,也不是所有付丧神都能和他上床。”九方阵嗤笑他,仿佛在说:你的烦恼,就这?
“他连这个都告诉你了啊……”
鹤丸国永没生气,他痴痴颠颠地说:“可是,解除契约之后,我一点爱都没有了诶!”
失去了付丧神对主公天然的敬爱和亲近感,他想起白栖川的时候,就仿佛一个路人,一个符号,一个影片里的角色。
他知道自己曾经愿意为他而死。
他曾因差点失去他而恐慌得难以自持,他曾为骗来的身体接触而洋洋自得,他曾为送出对方喜欢的礼物而绞尽脑汁,他曾沉迷于一个吻,一个拥抱,一句爱语……
可是现在不了诶!
灵力契约断掉后,他不再是主公的付丧神,鹤丸国永是属于自己的鹤丸国永,有了咒力,变成半付丧神,他和曾经的同僚不再相同,他不需要审神者的灵力供应也可以长久地活下去了诶!
他要回去找那个,曾经亲密无间的“路人”吗?
他真的要变回另一个人的所属物品吗?
自由的鹤,自在的鹤,天空之广,有了随心所欲飞翔机会的鹤,真的要绑在一个,无趣又软弱,性格缺陷明显,能力不足,无法给他足够惊喜和惊吓,只有脸和气质能看的人类身上吗?
他又问了一遍,问九方阵,也问自己。
“我对白栖川的爱,到底是因付丧神而起,还是因我自己而生呢?”
——我的爱,是因付丧神而起吗?
去找他,去见他,然后重连契约,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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