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审问,萨摩藩的俘虏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再坚固的堡垒也架不住从内鬼的腐蚀,因此鹿儿岛的布局和情况,宋时他们早已经一清二楚。
加上鹿儿岛上的主力几乎倾巢而出,全部去入侵琉球,内部正空虚着,此刻也只以为是自己这方得胜而归,庆祝都来不及,又怎么会生疑心去排兵布阵。
而且萨摩藩采用的是独特的兵农分离制,处于中世纪的处于统治体系,门阀割据,武士各自有依附的家族,虽然归于岛津家族统治,但却听令不听宣。
尤其新上任的岛津横年纪尚轻,地位并不稳固,加上鹿儿岛处于火山地带,台风肆掠,并不适合种植,而德川幕府派下来的劳役赋税却层层加码,导致财政吃紧入不敷出,只能将内部的矛盾转移到外面。最好的选择自然是吃下隔壁还能和大魏年年朝贡的琉球国,以琉球国的财力来供养萨摩藩。
尤其是大魏内乱数年的消息早已经在沿海地区传开了,理论上来说,是无暇顾及隔海相望的琉球国的命运了。
只可惜,纵使岛津横算的再好,偏偏遇上了宋时。
不管他怎么折腾,在这个时间点上,宋时都不会将大魏海防的第一岛链交到日本人手上。
鹿儿港中,几十艘战舰挂着萨摩藩的黑旗,鱼贯而入首尾相接的入港,全部停泊靠岸后,原本船上封闭的炮塔全部被打开,对着港口和远处的守备全力开炮。
前两天在运天港没怎么派上用场的火炮,此刻终于突破束缚,声如惊雷,震山动岳,散发出毁天灭地的威力,无数的火炮如同流星雨一般射向港口安置的哨口和火力点,硝烟弥漫,咫尺难辨。
满天的硝烟之中,原本船上萨摩藩的黑旗不知什么时候也换成了血红的龚家军旗,那抹红色在满天的火炮中显得格外显眼。
而另一侧,顶着震耳欲聋的炮声,大魏的士兵早已集结完毕,他们红袄银甲,在炮火的掩护下顺着船梯攻向这个挑衅大魏权威的跳梁小丑,呐喊声
伴随着炮火声,如同海水都被搅动沸腾起来了一样。
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形成有力预防体系的萨摩藩人,在第一波的船载火炮轰击下化为血肉齑粉。
其他远远看着庆典瞬间变成地狱的萨摩藩人惊骇的纷纷转身逃遁,他们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脑子里只剩下唯一的求生欲驱动着他们迅速逃离这个地方。
集结完毕的大魏将士并没有抢先追捕那些逃窜萨摩藩的打算,而是掏出了背负在后背上的写着天、地、玄、黄的各种统筒扛在肩上,由身后的同伴调准位置,然后对着萨摩藩港口的高峰之上,将那些可能对船队造成伤害的火力点一一清除。
宋时远远的看着,眼神没有丝毫动容,她没有去思考岸上那些人里面又是谁的亲人,谁的朋友。
毕竟,她能清楚的看到在开炮前每一个前来迎接的萨摩藩人脸上都带着欢欣鼓舞的笑容,当他们主动对别人发动攻击的那一天起,他们就失去了让人同情的地位。
既然是前来迎接你们的胜者,那就让大魏送你们一起去和你们的骄傲团聚吧,这也是宋时唯一能为萨摩藩人做的好事了。
萨摩藩的的确确是在用举国之力来赌琉球的,所以鹿儿岛上根本没有多少兵力了。
在前期的火炮开路,火筒清障后,大魏的将士如同流水一样涌入了鹿儿岛,一路上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有效的抵抗,长驱直入。
火箭点燃了山上的房屋,在北风的助力下,整个防守的山峰被火焰包围,原本房屋上面飘扬的萨摩藩黑旗,被火势一引,一下就被烧光了。
陈渔带着宋时和其他的大魏士兵,全员骑兵,他们身上的铠甲和头盔都是精钢铸成,就连护膝也是精钢,薄而坚硬,坐在马上也能覆盖到小腿之上。
不同于日本的低矮小马,他们的马匹都是宋时花了大价钱经过精心培育的高头大马,就连马身上也覆盖了锁子甲,每个人的背上都背着弓箭,箭头上还包了火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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