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非常非常喜欢,我会好好保存的。”
倪垭的眼神热烈,看着郁周有些脸颊发红,躲闪开了倪垭的视线,“你喜欢就好,我随手画的?”
郁周也不敢提及素描本的前几页,倪垭给他画的画像,担心那么一提,又要绕上了暧昧的话题。
于是岔开话题道:“我们今天不是要进行法律条文的校对吗?我们快点开始吧。”
法律条文校对的任务并不复杂,但确实有些烦琐与费神,忙了一下午,还有些没有收尾。
“阿郁累了吧,休息一会儿,我去煮晚饭。”
倪垭做的饭实在是符合郁周的胃口,这么一提,又重新勾起了他肚子里的馋虫,“好。”
外面的冷风呼啸,屋内温暖如春,昨晚睡得晚,郁周吃饱饭后倒有些犯困了。站起来走了两下,将那困意甩去,继续开始了校对。
倪垭处理完手头的任务,抬眸瞧见郁周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喝果汁吗
“阿郁, 辛苦了。”倪垭动作轻缓,手臂伸到了郁周的脖颈与膝弯处,将郁周打横抱了起来。
郁周睡的沉, 迷迷糊糊地向倪垭的怀中靠了靠,倪垭不由得收紧了手臂。
进了卧室,暖黄的灯光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倪垭为郁周盖好被子, 坐在了床沿上, 垂眸看着郁周, 视线细细临摹着他的眉眼, 暖光为他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边, 是令人惊心动魄的美。
倪垭俯下身, 犹豫了片刻,微微侧头, 唇轻轻地印在了郁周的额上, “郁周我很想你。”
时间流逝,倪垭也不舍得走开, 就静静地在床沿边上坐着。
时钟走过十二点,门外的监控仍然没有出现郁周的身影, 他还没有回来。淮彧看着面前的监控屏幕, 眸色冷漠。
淮彧拨了郁周的电话,无人接听,再次拨打, 回复他的只有机械化的女声。
夜不归宿,应该把他抓回来,淮彧的脑海中只有这个想法。
打开了手机定位,他特意在送给郁周的手机上安了定位器, 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冷漠的脸色随着红点的出现越发阴沉。
夜不归宿,夜宿佳人?
不,他本不应该生气,他最初的目的就只不过是想要戏弄郁周一番。可淮彧却觉得自己克制不住的烦躁。
水性杨花的人就应该好好惩治,不是吗?
淮彧下了楼与谢添安正巧碰上。
“这么晚出去?”谢添安问道。
淮彧没理会谢添安,谢添安最近对郁周的小动作惹得他有些不快。
谢添安毫不在意,继续道:“这气势汹汹的是去抓奸?郁周还没有回来?”
“不关你的事。”淮彧冷声道。
谢添安耸了耸肩,毫不在意地道:“好吧,你自己处理吧,我该去休息了。”
淮彧前脚刚出门,谢添安就打开手机,给郁周发了条消息,“郁周,你还没回来,淮彧好像去找你了。”通风报信,郁周会感谢他的吧。
发完消息,谢添安就上了楼,他们会吵架吗?谢添安很好奇。
门口传来的敲门声,倪垭眉头微蹙,他不想郁周被人打扰。
那敲门声久响不停,倪垭朝着监控向外看去,是淮彧,他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倪垭不想理会。
随后倪垭的手机就响了,是淮彧的电话,倪垭蹙了蹙眉,接听了电话。
“开门倪垭,郁周在你这,我来接他,他该回去了。”淮彧道,语气间充满着不快。
“他已经睡了,淮少扰民了,我会致电巡逻队处理。倪垭冷静地道。
“你觉得巡逻队可以制止我吗?倪垭你有些天真了。”淮彧冷哼了一声,在圣亚彼得堡学院就没有能管得了他的人。
“我相信你的父亲也不希望你大晚上到处撒泼。”
“告家长?”淮彧心里默默骂了句幼稚,又接着道:“开门,我相信你的叔叔也不会纵容你囚禁特优生的吧。”
一时间氛围有些剑拔弩张,“那随便你,淮少喜欢待在门外,就待着吧。扰人清梦属实不是一种好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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