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打架,不会骂人,但气势得有,态度得有。
你有我们给你做后盾,你怕啥?”
林鸽听了齐飞飞的话,有些愣住了。
她怕啥?她没想过。
她爸从小就告诉她,不能打人,不能骂人,要尊老爱幼,孝敬长辈。
有些话,她说不出口。
她以前确实怕的。
父母亲人都不知道在那里,她怕无依无靠,孤苦伶仃。
她怕天天下地干活。一样她也不会干,也没力气。
天天累的胳膊腿都抬不起来,结果还没干多少活,一年的工分都养活不了自己。
虽然自己现在分家另过,可王中平终究是老王家的儿子。
她真能撕破脸皮吗?
她现在是过的不错,可吃的喝的都是齐飞飞的。
她养活不了自己。
归根结底,一个女人经济不能独立,就没有挺直腰杆儿的底气。
林鸽像霜打的茄子。
连刚刚的精气神都没有了。
“飞飞,我跟你不一样。
你能干,你能挣工分,还能跑山,能不靠男人,养活自己,还养的比有男人还好。
可我,我,我……”
她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和大队长去打猎一
齐飞飞,“那你就努力赚钱,养活自己。
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就今天这事儿,王中平要是站他家那边,那这男人你也趁早别指望了。
你不硬气起来,谁都觉得你好欺负,以后是个人就想踩你一脚。
不信你就试试。
别人说啥都没用,得自己想通。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齐飞飞转身,“潘小文还有啥吃的吗?我还没吃饭呢!”
潘小文眼睛卡吧卡吧的,拉齐飞飞的袖子出去。
小声说,“姐,我给你留了一碗鱼。我去给你热热。”
齐飞飞笑了,“你俩半条鱼还给我留?”你俩也没吃啥呀?
潘小文有点儿得意,
“嘿嘿,那老王婆子看鱼掉地上了,她就去捡,说都脏了,你们也不能吃了,她家不嫌弃,洗洗给她大儿媳妇儿吃。
我那能让她得逞。一把把盘子抢了过来。
我说,‘我们也不嫌脏,我们自己都没的吃呢!’
我蹭就蹿去厨房了,那老王太太没反应过来。
气的指着我,就这样。”
潘小文举着手,伸着食指,颤颤的。
“‘你,你,你……’我才不管她呢!老妖婆。
我洗洗,放锅里又煮了一下,跟王斌两个吃了。
林鸽气的一直哭,饭都没吃。”
齐飞飞没忍住,拍了他肩膀一下。
“干得好!”
“你再煮点小米粥,煮两个鸡蛋。
给林鸽的带出来,你和王斌想吃,就再多煮点,多煮几个鸡蛋。
再扒个白菜心,蘸酱。”
齐飞飞交代完,就去洗脸。
然后,一边抹雪花膏一边问王斌。
“王斌,你胳膊咋样?还疼不?能回去过年吧?”
王斌并不想回去过年。去年回去过年,他妈不是在抱怨这个,就是在埋怨那个。
骂的最多的就是他。
“手臂没啥事儿了。今年我不回去了,我还有好多书没看呢!”
齐飞飞,“学习也不急于一时,该回去就回去吧。过年了一家团圆团圆。”
高考还得好几年呢!
王斌不吱声了。
齐飞飞又对潘小文说,“潘小文,你过年回去吧,我不回去,猪我来喂,你放心回家好好待几天。”
再有个十天半个月的就都回来了,大家该回家过年的,就要陆陆续续的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齐飞飞就去了大队长家。
房门开着一条缝,用柴禾绊子垫着。
厨房雾气蒙蒙的,对面看不见人。
齐飞飞跟大队长媳妇儿打了一个招呼,进了屋里。
大队长刚起来,坐在炕边抽烟袋,被子都在炕上,还没叠。
齐飞飞把手里的包袱打开,拿出一块熟好的狍子皮,放在了炕上,把包袱皮叠叠收了起来。
“大队长,我有个想法,想征求征求您的意见。”
大队长一眼就认出那是狍子皮,而且还是非常好的。
毛厚实,光亮,完整。
收回目光。
“有啥事儿?直接说。”
齐飞飞,“我是这么想的,你看木耳场,肯定不能放村子里,放山里,就得有人去看着。
山里不止防着人偷,也得防着野兽祸害。
你看大队能不能批两把枪给我们?”
大队长,“枪可不是随便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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