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我们在幡因国为您建筑神社寺庙?以此来感谢您,我们会供奉您直至幡因国覆灭。”
她紧张不安的询问。
花弥眼神亮起,勉强维持身为山神的矜持:“以后不要再随便伤害不做坏事的妖怪了,至于神社你看着办吧。”
“是!”樱子公主一脸惊喜。
悄咪咪凑过去,花弥小声说道:“记得把我雕刻的漂亮一点。”
还是那句话,像不像无所谓,主要要漂亮。
“这是自然!”樱子公主一口应下。
杀生丸扫了眼和对方嘀嘀咕咕神像要怎么建造才更好看的花弥,用绒尾把她拉回来,寡淡冰冷的瞳眸扫向那位眉眼带笑的公主。
声线极为冷淡,眼神中微微透着杀意:“复活山神的阵法是谁告诉你的。”
樱子公主迟疑了下,说道:“那个人没露过脸,但是他身上有猫的气味。”
豹猫!?
像是想起什么,她又补充了一句:“那只小白犬,就是那个人送我的,说是如果遇到白犬一族,就把小白犬还给他。”
小白犬?罗刹?!
花弥和杀生丸齐刷刷转头,目光对视。
在幡因国决战之际, 其实远在森林之中的滑瓢也感受到异样。
空气中古怪波动的妖力,滑瓢抬起头,注视着越发诡异的天空。
黑云压顶。
神情随之严肃, 是少见的凝重。
空气中的妖力凝聚的很快。
就像是暴雨出现的前奏,天色骤然阴沉,简直就是一眨眼的功夫,白天变成黑夜。
风掀起波澜, 裸露在外的皮肤被风渗透, 滑瓢额前的碎发随风乱舞,冷风从衣领灌入,冻得五脏六腑都跟着生疼。
曾经被掏空的伤口在隐隐作痛。
疼痛。
他伸手摁住自己已经没有内脏的位置,感受到里面每一寸血肉都被搅动, 他甚至能闻到体内腐肉糜烂的气味,带着叫人忍不住发麻的疼痛感。
滑瓢惯来轻佻散漫的声音骤然严肃, 能够让他的伤口产生痛感, 不是一般的妖怪。
他站起身, 狩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周遭的树木被风吹得东倒西歪, 空气越发焦灼。
“大妖?恶念……”他抬头看向天空,神情冰冷。
正趴在地上睡觉的罗刹忽然抬起头,晃了晃脑袋, 焦躁不安的用爪子刨地, 绒毛被风吹的乱七八糟, 本就通红的兽瞳变得越加赤红,像是透着杀气, 低垂着脑袋, 发出呼哧呼哧的咆哮声。
听到底下发出的古怪声音,滑瓢低头看去。
毛茸茸的白团子没睡觉, 在下方玩命似的用脑袋撞击铁笼。
滑瓢:???
莫名的,他脑海中生出一个词:狂犬病。
而小家伙体内的妖力也变得极为不稳定,像是将要爆炸,妖力肆无忌惮的在它体内肆虐,溢出的妖力又被铁圈压制吸收,形成微妙平衡,让他不至于彻底发狂。
他疯狂的撞向铁笼,用爪子刨地,獠牙露出,带着毒性的唾液滴落在地上,发出滋滋啦啦的腐蚀性声音,
“呼哧呼哧——”罗刹粗喘着气。
“砰——”
像是感受不到痛,它直接撞在铁栏杆,双目赤红,没了自我意识、逐渐癫狂。
疯狂的攻击着铁栏,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引诱他,又像是本能的攻击活着的一切生物。
“咚——”
“咚——”
感受到下方的震动,滑瓢差点一个不稳,往下看去,瞧见状态不对的罗刹,眼神透出惊讶:“罗刹?”
若不是栏杆上有咒术加持,滑瓢丝毫不怀疑,这家伙能直接把栏杆撞歪。
铁栏被撞得啪啪作响,而罗刹不知疼痛,爪子勾出血痕,疯狂的撞击栏杆,狗毛乱飞。
滑瓢眯起眼。
随着空气中的妖力越来越浓郁,白犬身上也出现了忽隐忽现的红线,转瞬即逝,但滑瓢并未错过。
诅咒?还是被附身?滑瓢眼中划过狐疑。
无论是诅咒还是附身,都可能是因为空气中的妖力过于浓郁而产生共鸣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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