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别墅度假。
路上的风景属实令人心旷神怡,若非她们的车因为燃油车种的缘故被拦在了小镇之外,那一切都将是完美的。
当地属于德语区,恰好触及了沈星川和苏丝弦的语言盲区。那二位主人也不知在干些什么,电话一直无人接听。无奈,沈星川只能尝试用别国语言和镇上的行人交流。毫无用武之地的苏丝弦则挑了个观景的点位,一边麻木的重播着未被接通的电话,一面眺望着远方那栋栖息在河道边的蓝色琉璃顶小别墅。
沈初蔚丝毫不会亏待自己,拿着车里加油找的零钱,到小店买了瓶巧克力牛奶,咕噜咕噜地喝着。末了,还舔了舔嘴唇说道:“小说里的霸道总裁和世家大小姐,不都是精通八国语言的吗?”
苏丝弦弹了弹孩子那满是废料的脑袋:“小说里的孩子在你这个年纪,都该一路跳级读大学了!各种奖项拿到手软,抽空还能干干黑客和修电脑的活来补贴家用。”
“……。”选择混吃等死的沈初蔚,捂着脑袋躲到一旁继续摆烂。
好在随后赶来的燕导和云大制片顺路将她们给捎上了,这才免去一番折腾。
屋里燃着壁炉,用完一顿丰盛午饭的她们裹着厚厚的羊毛毯,围着崭新的全自动麻将机厮杀。
技术过差的陆柏只当自己是个安静的端茶倒水机器。沈星川说是接个电话后,便在房间里生了根,怎么也不见出来。沈初蔚满屋子的招猫逗狗,比外头满山乱跑的雪橇三傻睿智不到哪里去。
直到屋内那足以砸死人的水晶吊灯亮起,眼见自己输了个干净苏丝弦方才说不打了。再打下去,她怕不是要卖身抵债了。
于是,面对三缺一的情况,牌桌上的人将目光瞄准了号称从未接受过国粹洗礼的沈星川。
苏丝弦听得她们这个打算,倒是推脱了一下。但也只有一下,便起身到房间里将正在看不知是哪国文字报表的沈星川给拉回人间烟火里。
三位厮杀多年的老手看着沈大总裁就跟看肥羊一般,满是垂涎。可是这打着打着,几人的面色便愈发诡异起来。
熟悉了规则之后的沈星川凭借着逆天的记忆力和计算能力连糊了好几把,后面居然还能有的放矢地给下家喂牌以及有预谋的放水,免得场面太过难看。
而苏丝弦这位早早在扑克牌上遭受过沈星川智商碾压洗礼的始作俑者,早就躲到了壁炉前的沙发上。就着三人难以置信的惨叫声,泰然自若的喝着热红酒。
屋子所在的地势较高,可以鸟瞰下方像条彩带一样,沿河而建的万家灯火。
热红酒里令人头疼的东西早早便随着煮沸时的咕噜声消散了个七七八八。
但许是前些天她在奥地利萨尔茨堡旁的大草坪上,致敬模仿她最爱电影《音乐之声》里的经典桥段,张开双臂从半黄的山丘跑到草坪来的时候,吃的那一嘴寒风起了威力。抑或是昨晚她们难得闲暇,便一时兴起在床上折腾的晚了些,方才早早招惹来了困意。
总归一杯下肚,她的脑袋便晕乎乎的,身子软软靠在沙发上,不多时便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等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窗外世界正是一幅日出前的景致。
牌局已然散场,整个客厅安静得只剩下木柴在壁炉里燃烧产生的细微声响。
她的脑袋靠在沈星川的肩上,鼻尖萦绕着那人身上再熟悉不过的味道,披散其上的柔软发丝,调皮轻触她唇角的肌理。
她懒得抬手将其拨开,启唇吹出果香的气,挑逗着它来来回回晃荡。
“头疼吗?”沈星川感受到身侧之人的动作,伸手替她将那滑落的毛毯往上扯了扯后,起身去拿在壁炉边热了一晚的牛奶。
苏丝弦倒是更为关心昨晚的战果,开口问道:“赢了多少?”
牛奶在炉边暖着,正是方便入口的温度。拿了牛奶的沈星川坐回原来的位置,任由某个睡懵了的人,将柔弱无骨的身子再次习惯性靠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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