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珠和清荷也满腹委屈,“是厨房的人说二奶奶这几日吃得太过油腻,需要吃些清淡的,免得肠胃不适。”
贾琏闻言刷的一下,就从椅子上起身,“混账东西!眼里究竟还有没有我这个二爷!去,将厨房的人叫来,爷要好好问问,这府里究竟是谁做主!”
“是。”红珠和清荷急忙忙出去叫人。
不一会儿,厨房的管事就来了,一进去就跪在了地上,也不敢看贾琏。
贾琏冷眼瞧着,“可不敢让你跪着,来人,还不快将人给扶起来,不然等回头厌了二爷我,不定也要扣了爷的饭食。”
管事连连叩头,口称不敢。
贾琏冷笑:“不敢?爷瞧着你倒是敢的很呐,连二爷夫人的饭食都给扣了,这可是让二爷心慌失措,想着是不是要对你恭敬些,免得日后二爷没饭吃。”
“二爷,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呐。”管事心中叫苦,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明明是大老爷的吩咐,怎么二爷就找着他们这些下仆算账?
贾琏道:“不敢?不敢都克扣了二奶奶的饭食,若是胆子大些,岂不是要将我一屋子老小都饿死了事?!!”
管事急忙哭诉:“二爷,二爷,小的冤枉啊,小的也只是听命行事罢了,不关小人的事啊。”
“听谁的令?”贾琏心里有些不安,不会是大老爷?
果然,管事道:“是大老爷,大老爷吩咐小的这样做,说要给二奶奶一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知道这府里谁做主。二爷,若不是大老爷吩咐,就是给小人天大的胆子,小的也不敢克扣二奶奶的饭食啊。”
贾琏冷道:“滚!再有下次,就给老子滚蛋!日后二奶奶想吃什么就做什么,你若做不好厨房的活儿,府里有的是人做!”
“是是是,小的绝不再克扣二奶奶的饭食,小的这就滚,这就滚!”管事连连磕头,如蒙大赦出了门就跑了回去。
贾琏无奈苦笑,自己这个老子为何总是拉扯自己的后腿?
他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的脸,痛呼出声,随后起身往外走,“等二奶奶回来,你们就和他说,厨房的事情我已经解决了,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出现。”
希望他可以消消火气,等自己回来不至于再挨巴掌。
叶向晚带着兴儿和昭儿在大街上溜达着,兴儿和昭儿对视一眼,凑了上去:“晚二爷,咱们不回去啊?”
叶向晚四处张望着:“兴儿,你去给我买一只烧鸡回来。”
兴儿接过叶向晚给的银子,转回身就往回客居走。
昭儿道:“晚二爷,算算时间,送石料的人应该已经差不多到了,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叶向晚闻言点头,“确实该回去了。”
上次他让昭儿出去给他寻摸两块大石头回来,他好练练自己的力气。既然身有大力气,总不好辜负了这份馈赠。
叶向晚回去的正好,送石料的人刚好到门口,他让昭儿结了银钱,一手拎着一个重大两百多斤的大石锁,在守门人震惊的眼神下,轻轻松松地拎着大石锁进了府。
昭儿也是满脸震惊,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叶向晚的力气这样大。思及之前贾琏的几次逃跑行为,不由在心里感叹,怪不得二爷也屈服在二奶奶的威严下,就这手段,谁不害怕。
一不小心,岂不是连二爷都要被扔到天上去?
清荷和红珠面面相觑,满眼震惊地看着站在院子里把玩着大石锁的叶向晚。
不错,是把玩!
只见那两个各有两百多斤重的大石锁在叶向晚手里就仿佛玩具一般,一扔、一接、一拽、一扯,轻松异常。
不一会儿,就惹得不少伺候的下人围观。一个个的都目露震惊之色的瞧着叶向晚把玩着大石锁,还将大石锁玩出了花儿来。
不少人看到激动处,更是鼓掌喝彩。被同伴拉扯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在天桥底下看杂耍。
贾琏对此毫不知情,他现在正在贾赦处,询问着厨房克扣叶向晚饭食一事。
他捂着被打的脸,苦笑道:“老爷何必要和他一般见识?他就是一个不懂规矩的破落户。您倒是痛快了,连累着儿子跟着吃瓜落。”
贾赦抬起眼皮子瞅了他一眼,见他捂着脸不禁骂道:“没用的东西!连一个小子都拿捏不住!你还有什么用!”
贾琏抬头瞧着他,不忿地嘀咕着:“您说得倒是轻巧,感情挨打的不是您!”
“瞧你这个出息!”贾赦不屑地白了他一眼,“你不会还手?难道就站着任由他打骂?”
贾琏道:“儿子要是能还手,何苦还成这般模样?”
他摸了摸脸上的指印,他要是打得过叶向晚,还能挨这么几次揍?
“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无法无天了!”贾赦从椅子上去起身,“我还不信了,他连我这个老爷也敢打!”
贾琏看着贾赦气冲冲要去找麻烦的模样,心中不安,他总觉得叶向晚或许真的做出来打老子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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