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关系因此熟了许多,也亲密了许多。
x市,北洪门堂口。
现在,由韩非亲自率领的青帮主力兵临城下,虽然还没有正式开战,但也让北洪门的x市堂口上上下下一片紧张,草木皆兵,最轻松的人可能要属堂主张一了。
他此时坐在椅子上,额头渗出汗水,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的扑克牌,再瞄了瞄桌子上的牌,邨了半晌,无奈地将手中扑克一合,垂手丧气地瞧瞧桌面,道:“过!”
“四张‘七’带张‘四’,没了。”坐在他对面的一位青年将笑呵呵地手中牌向桌面上一摊,随后,哈哈大笑,探着脑袋说道:“老张,你一张牌没出,输钱可是要翻倍的啊!”
“妈的!”张一嘟嚷着骂了一声,将手中的牌一扔,顺便把面前仅剩的几个筹码推了出去,抹抹头上的汗水,叫道:“再来!发牌!”
“老张你可没钱了!”“对啊!想和我们玩空手套白狼啊!”桌子四周的众人纷纷嘻笑道。
“操,输多少大不了我明天再给你们,你们还怕我跑了不成?”张一看起来有些急了,面红耳赤地说道。
他对面的那青年摇头道:“不是怕你跑了,是怕你活不到明天。”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其中一名中年人边玩弄手中的筹码边说道:“青帮已经打到x市,听说还是有青帮老大亲自领队来的,你老张能不能顶得住,还真是个问题呢!”
“哼,脑袋掉了,碗大个疤痢,怕毛?”张一环视周围的众赌徒说到:“我张一都不怕,你们怕什么?”
“我们不是担心别的,是担心你欠我们的钱还不上啊!”他对面的青年笑吟吟道。
“靠,阎王不欠小鬼帐!”说着话,回头对站在左右的手下人员道:“把钱都拿出来。”
“一哥,这个……”
“让你们拿就拿,什么这个、那个的,快点!”
半个小时后,张一身无分文的离座,周围的一干兄弟也都搭拉着脑袋,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
他们这一桌,只有坐在他对面的那青年赢,其余的几人都在输,当然,输得最惨的就是张一,不仅把他自己和兄弟们的钱都输个精光,还欠了屁股债。输钱对谁来说都不会痛快,可是看到张一的样子,众人的心理平衡了许多,纷纷笑道:“老张,明天继续哈,如果你明白还能爬起来的话。”
“操,别他妈给老子念丧经!”张一头也没回的走出赌场。
这家地下赌场是北洪门罩着的,而且还是北洪门开的。
出了赌场,张一带着手下兄弟直接钻进对面的一家小饭馆里,坐进蚀包房,时间不长,那名在赌桌上坐在他对面的青年走了近来,随后,又有数名同一赌桌的人鱼贯而入,看到他们,张一咧开大嘴笑了,问道:“这回赢了那几个‘凯子’多少钱?”
青年白了他一眼,在他旁边坐下,然后伸出大拇指,没好气地讥讽道:“在自己的场子里出老千,而且在青帮马上打上门来的情况下,你还想着去骗钱,你张一可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听着青年的话,周围众人大点其头,纷纷表示有道理。
张一环视一周,嘴角一撇,说道:“我说你们这帮小子真是没有良心,不弄点钱,你们吃啥,穿啥,用啥,玩啥?再说了,好不容易上门了几个外地的凯子,我们不宰,难道还留给别人宰吗?”青年苦笑道:“关键是现在不是时候啊!一哥,青帮打出来了,咱们怎么办?就咱们下面这点弟兄,和青帮去拼,不是找死吗?”说着话,他拿起筷子,满面担忧的连连摇头,但手可没停,一会夹块鱼,一会夹块肉,直往最里塞。
张一见状,抽出筷子,满面怒色地敲了敲青年的手背,喝道:“他女马的,你慢点吃,给我留点!”说完,他以不慢于青年的速度快速的夹着菜,看他二人,活脱脱俩饿死鬼托生。
周围的人皆叹了口气,在这俩活宝手下做小弟,不知道是福气还是晦气,边大口大口地吃着。张一招呼众人,别光看着。众人皆摇了摇头,异口同声地说道:“一哥,我们吃不下去。”“你看看你们,自己这副熊样,青帮打来就打来嘛,怕什么,打不过我们不会跑啊!”说着话,张一转头问青年道:“这次牵了多少钱回来?”“不多,百八十万有了!”青年闷着头狼吞虎咽地吃着饭菜,囫囵不清地说道。
张一恩了一声,道:“是不多,不过也差不多够兄弟们跑路的了。”扑!众人听完,差点一起晕倒,而青年竟还一个劲地点头,连连赞同道:“够了,够了!”
众人苦着脸,看看二人,说道:“一哥,虎哥,别闹着,说正经的,咱们真的要跑吗?”
张一放在筷子,反问道:“咱们身后是哪?”“身后?”众人同是一楞,举头向张一身后看去,木然道:“是墙啊!”“操,猪脑袋!”青年费力地将嘴里的菜咽下,喝口茶水,说道:“是山东!”
“恩!是山东!山东的后面就是总部了,所以说,我们x市是总部的第二道屏障,你们认为总部会置我们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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