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郑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池脩之的父母早就不在了!唯二仅存的长辈就是池外婆和自己,婆婆是个什么样子,大家都看在眼里。
池舅妈有些坐立难安,作为一个长辈,她得担起一点儿责任才行。杜氏给女儿配了医生配了积年老妇,这么长时间以来,已经不是秘密了,到现在还没有孩子,池舅妈她也病急乱投医了。不管怎么说,郑琰的面子工程做得是相当不错的,现在的生活比以前优渥百倍,也没有亏待她。池舅妈想了好久了,为了外甥池脩之,也得跟郑琰提一提。冲郑琰没有苛待婆媳俩,池舅妈也要给郑琰提一个醒——你老公是独子啊!
想到这里,池舅妈艰涩地开口:“大郎父母都不在了,我只好多这一个嘴,趁你还年轻,有什么法子都使上罢。”
郑琰的脸冷了下来:“这也算什么法子么?”
池舅妈心里打鼓,还是鼓起勇气道:“你们成婚将有五年了,不能再拖下去了,趁着年轻。这种事情许多人家里都有的,留子去母谁也不能说什么!再说,这孩子生下来了,认与不认,全在你!”其时常态,生子从母。想当庶子,也得是家里认了你,不然想被虐待都不给你机会,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郑琰微微抬着下巴:“舅母的话说完了?我不养麻烦!”起身就要走。
池舅妈也淡定不起来了,急得起身道:“我知道我说的你不爱听,你……我以前也……”张张口,像离了水的鱼,“当初,我是执拗,可如今,咱们处得也算和平。我……没有旁的意思,你想没想过,大郎是独子,我不是说你们以后就不会有孩子了,也不是说……你不要早做打算么?当年,夫君是体弱,也是我不欲……可现在,我真的,孤单,我总在想,哪怕给我一个女儿守着呢?哪怕不是我生的,可也是我的孩子啊!我不想你们到时候跟我现在一样!整天看着花开花落,看着雁来雁往。”
郑琰的表情一点也没变,凭你智计百出,我自岿然不动,就俩字儿“没门”!
“此事绝不可行!我的眼里揉不得沙子!舅母放心,我在一只,便奉养舅母一日。舅家奉祀,我会想办法!长安那里,我会去说,只要我还是池家妇,池家不容爬主子床的贱人!只要我活着,我男人就别想犯贱!”
池舅妈目瞪口呆,郑琰和和气气地冲她点点头,留下她发呆,自己回家去了。
哦,不是回家,是回娘家!自己家里现在没人,她怕忍不住了生气。遇上了这样的难题,当然是要回娘家去求安慰。这事儿不是她一个人能做得了主的,有父母亲人,干嘛不要这样的坚强后盾呢?
一路上,阿庆、阿崔等人气得不行,一直以来,郑琰对她们都挺不错,她们自然要向着郑琰。郑琰对池家亲戚如何,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现在郑琰被孩子的事儿弄得焦头烂额的,池舅妈还要再横插一杠子,这也太讨厌了点儿!
几个婢女也板着脸,阿汤忍不住义愤地道:“娘子答得好!娘子与郎君都正年轻呢,哪里用到那个份儿上了?”
阿庆也说:“娘子为池家劳心劳力,谁想来捞一把,做梦!”
阿崔冷笑道:“回去禀了相公、老夫人,看怎么收拾谷氏!娘子回家先问郎君,看他是怎么说的!”
几人七嘴八舌,肚子里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大不了离婚!离了婚,郑琰该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觉得寂寞了就调戏调戏美少年,以郑琰的条件,多少男人想倒贴都来不及,非要池脩之做什么?不过现在,郎君没有发表意见,她们不好多说。也起了疑心:别t是池脩之这王八蛋自己不敢说,掇撺着舅妈打前锋的吧?真要那样,她们一定要回郑府告状!
委屈难过
郑琰抿着嘴不说话。这事儿搁以前她是不在意的,现在随着催促的人越来越多,她自己都要忍不住怀疑了:是不是真的不孕不育了?这毛病搁后世医学发达了都不一定能说得准的,现在又怎么能笃定一定能行?
她是得做两手准备了,如果真是没有孩子什么的,她要怎么办?强迫池脩之也没孩子?在这个时代,郑琰真得掂量掂量着看。这又不是乱世,大家朝不保夕的,凑在一起互暖,养子当亲子待,大家都司空见惯了。现在太平盛世的,各种影响之下,更重血脉传承。
就算她对池脩之有信心,对自己有信心,将来何去何从,还真是个麻烦!
到了娘家,杜氏还不明就里,还说:“你近来不是事儿多么?怎么又跑了来?总回娘家是不好的。把圣人的事儿忙完了,给我专心调养身子,旁的事儿都不要管。你挣下这若大的家业,没人承继也是白搭!”
郑琰深吸一口气,扑到杜氏的怀里,把杜氏给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这是?”
郑琰还没开口,她的侍婢们已经一脸为难了,杜氏厉声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本来郑琰的嫂子们、侄媳妇们听说郑琰来了,凡是不忙的,都已经聚到杜氏跟前了,现在看这个样子,都七嘴八舌来问。杜氏眼风一扫,赵氏道:“七娘这是想母亲了,咱们别打搅她们。”把人都带走了。
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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