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有些话我真是不想告诉你……那天是哈喽先生尿裤子了,去酒店换条裤子都不行吗?”
居延一怔,然后说:“他尿裤子关你什么事?”
“你能不能善良一点?他是我们公司的合作商,我能让他走一路滴一路吗?”
他说:“你管得也太宽了,晏起不也去了?”
我说:“晏起是过去送裤子的,你好意思在老板面前脱裤子吗?”
“那他怎么好意思在你面前脱?”
“他在洗手间里脱的,我也没看到……哦,难怪那天你不让我洗澡,我和哈喽清不清白,你还不知道吗?”
居延被我驳了个哑口无言。
我看着他那吃瘪的样子,在心里冷哼一声。
过去他侵犯我,我没证据,被我妈打得好惨。
现在小小回报一次。
不是爱跟踪吗?
不是讲证据吗?
说我让他当王八,照片拿出来呀!
他踩着照片走到我跟前:“连荷,他都变成那样了,你还喜欢吗?”
我说:“我们只是朋友,你别总是疑神疑鬼的,还找人跟踪我,真是的……你一天到晚盯着我,不嫌烦吗?”
他恨恨的说:“是你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
我说:“你受不了那就离婚吧。”
“休想!”
“那这不痛快就是你自找的了。”我用鞋尖拨拨地上的照片,“拍这么多,一张好看的也没有,这人跟我有仇啊?马上清明节了,我要回丽城一趟。”
居延说:“我跟你一起去,带上居续。”
“好啊。”我看看时间,“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回公司了。跟踪我的人还在跟吗?”
他冷笑:“你问心无愧的话,怕他干什么?”
心里的狒狒:有病。
我说:“跟就跟吧,老公再见。”
为了这么点酸醋,浪费我一个午休。
急着堵人,饭都没吃吧?
饿死你!饿死你!
我开车去公司,连续超车变换车道。
果然看见一辆黑色小轿车一直不远不近的咬着我。
我不想让那个家伙拍到我的丑照,一伸手在包里摸了个空,才想起太阳镜让晏落戴走了。
再买一副就是了。
我给自己剥了颗糯米糖吃。
下午我和晏落在公司遇见,他戴上了另一副墨镜,我们相互点头打了个招呼。
这事儿暂时算是揭过去了。
清明节一大早,我开着大g,带着居延居续,前往丽城墓园。
居续去年来过一次,今年熟能生巧,不用说就自动去拔草。
我摆供摆香烛,没有居延插手的份儿。
他晃悠着不知道该干点什么,想跟居续一起拔草,被居续推了一把:“这是我的活儿!你不要抢我的!”
刚把供品摆好,台阶尽头就出现了一道挺拔的身影。
是起哥。
他穿着黑色西装,缓缓地拾级而上。一手环抱着一束白菊,另一手拿着一束蓝莲花。
居续看见他,草也不拔了,高兴的挥手:“长腿叔叔!你好哇!”
不用见外
居延眼神不善的盯着这个「不速之客」。
我也站起来,惊讶的看过去:“真巧啊,起哥,你也来了。”
居延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默不作声的圈地。
我简直想给他一个托马斯回旋踢:“死棒槌,天天圈圈圈,我和晏起是能在墓园里给你戴顶绿帽还是咋的?!”
起哥看到了他宣示主权的行为,对此只是微微一笑:“是啊,小荷,居先生,真巧。”
说话间,他走到近前,先是把两束花都环抱在右手臂弯,然后腾出左手从口袋里摸出几颗糖给居续,说:“续续长高了。”
居续接了糖说:“谢谢叔叔!我都五岁了,当然高了,班里现在我最高,没人打得过我。”
居延皱眉问她:“有人打你了?”
居续说:“没有,我打别人了。”
居延说:“哦……”
起哥走到爸爸的墓前放下白菊花,又把蓝莲花放在隔壁的姐姐墓前,见我还没点香烛,他拿出一只又小又薄的打火机,说:“点吗?”
我说:“点吧,我给我妈拍个照片回去。”
他说:“好。”
点了香烛,我们在墓前拜了拜,居续站在我们中间跟着拜。
居延拜不下去,他连亲爹亲爷爷都没拜过,只能站在旁边黑着脸。
好歹没当着故人的面撒泼。
拜完自然是要拉些家常的,我对起哥说:“你买的花真新鲜,我在云城的花店现买都没看到这么漂亮的。”
起哥说:“我在丽城的花木市场买的。”
我说:“难怪呢,没损耗,下回我也在花木市场买……谢谢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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