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做戏似的。
像是告知自己底线的良心,我确实不同意朝阳亲我,但朝阳硬要凑过来,我也没办法。
不可否认,这都是徐盼自己惯出来的,他活该。
褚朝阳亲吻着他的耳朵,边将手伸进他的衣下,冰凉的掌心激得徐盼一哆嗦。收紧小腹拒绝他的触碰,还本能地向后靠了靠,靠近褚朝阳的怀里。
一系列行为都还符合前几夜,摸索着。
徐盼惊恐地抓紧枕头,目眦欲裂,颤声惊恐道:“朝阳,你干什么?!”
褚朝阳扣着他的腰胯,指节深深嵌入腹股沟,另一只手将他哥单薄的上身压在被子里。俯身压在他身后安抚着,在他的耳边吻着哄慰:“哥,我不做全,你放心就好。”
徐盼感受到他的靠近,扭着胳膊去推他,慌张道:“不行,我不信你……朝阳,你听话,你听话等下次再说……”
褚朝阳却没有松开他的意思,撒娇似的喊了声:“哥,我不做到最后好不好。”
徐盼颤了颤,泪眼婆娑地去看褚朝阳。失神的将脸半埋进枕头,他纠结着,自己也想不清拒绝褚朝阳的原因,似乎没有个正当合适的理由。
他逃避地闭上眼睛。
褚朝阳的吻依旧落在他的后背,轻声诉说着爱意,他决心要给徐盼十足地安全感。徐盼是个没脾气的,他相信如果是赵晔这样央求,徐盼也可定会同意的。
他如此偏见的想着。
太缺爱了,随意哪个亲近的都能拿捏。
而徐盼的无声纵容更是肯定了这一猜想。
上辈子褚朝阳好歹也是照顾过徐盼一段时间,弄得徐盼一看见他就脸红,羞答答地迎合着。这会儿自然也能让他哥满意,逗得徐盼抽泣着喊他的名字,欲拒还迎。
褚朝阳刻意压抑自己的情绪,一阵后,呼吸忽然变得粗重,蹭了一片热汗。
汗津津的。
——他妈的,要死了。
他亲了亲徐盼的耳朵,把他哥从被窝里挖出来,徐盼羞恼地在他胳膊上锤了一拳。但褚朝阳纹丝未动,笑盈盈地望着他,缓了片刻就贴着他说些黏黏糊糊的情话。
徐盼推开他的脸,垂着眼胡思乱想道:“……不准再有下次了。”
褚朝阳弱小可怜且无助地嗯了声,弱弱怨念地重复了一遍:“不会再有下次了,你都打算了走了不要我了,我上哪弄下一次去。”
实则一点没打算把徐盼的话放在心上,他哥惯着他,哪怕他这会儿把蛋都塞进去,徐盼也顶多跟现在似的说上几句。
徐盼望了他一眼,眼睛里含着一汪水。目光在褚朝阳身上停留几秒,接着不作回应地背过身,去拿床头柜上的湿巾擦干腿间。
“时间不早了,朝阳,差不多就休息吧。”
他哥就是喜欢他。
时间过得很快, 转眼就到了朝阳说的那一天,陪褚朝阳参加完晚宴,他们就到了说再见的时候了。
今晚的褚朝阳是人群中最耀眼的主角。富商们争相朝他示好敬酒, 他们的女儿红着双颊含羞带怯, 他们的儿子艳羡嫉妒却无可奈何。
褚总, 小褚总,朝阳哥哥……一声招呼接着一声,仿佛他们才是最亲密熟络的人。
被簇拥的褚朝阳是真的夺目。
回去的路上,褚朝阳歪着脑袋靠在徐盼肩上,有气无力地背着必考课文。
“……今日割五城, 明日割十城,然后得一夕安寝。起视四境, 而秦兵又至矣。然则诸侯之地有限,暴秦之欲无厌,奉之弥繁,侵之愈急。”
徐盼复杂地斜了眼褚朝阳,没打断他。
这话, 似乎在点他。
褚朝阳眼神无辜,摸摸他哥的脸:“我不是秦军。”
“那我是?”徐盼不为所动。
褚朝阳把小册子扔到一边儿,往他身上趴,笑道:“对啊, 你总是欺负我好脾气,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让我无依无靠。”
徐盼笑不出来, 览着车窗外的街景:“最近我见到的第三个人是跑来阴阳怪气的你爸,我是和刘叔勾勾搭搭,还是和你爸勾勾搭搭?”
请放过年过半百的两位老头。
“我说的是赵晔。”褚朝阳已经不遮掩他的敌意, 腻歪地在徐盼耳边诉说厌恶。
徐盼听得耳朵起茧子,烦躁地重复解释着:“我说了我和他没你想的感情那么深,你要是实在烦他,那你就把眼睛闭上。”
褚朝阳解开衬衫衣襟的扣子,在徐盼的胸口撩拨。
徐盼拍开他的手,扣上怨念道:“你没断奶么?一碰就疼,玩什么玩。”
“关心一下我哥嘛。”褚朝阳说的理所应当,逮着徐盼的嘴角亲了亲,“我好舍不得你啊哥,你真的舍得我么,你走了可就不能天天见我了。”
褚朝阳反应并没有起初那么大,那会儿还竭力想要留住徐盼,现在却跟开玩笑似的。
徐盼心里并有一丝委屈的落差,没有立刻回答,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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