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一句话,沈夺居然实践了。
但他很难用理智去思考自己和沈夺之间的关系,更不想去幻想未来,越是憧憬,到头来都是一场空。
跟随直觉和本能,活在当下就好。
沈夺看着发愣的人,亲了亲他的脸蛋:“怎么样?”
董争继续扣衣服,推开他,逃避这个话题:“我真的要去接人了。”
沈夺并没有松手:“我也去。”
董争:“不要。”
沈夺跟着去,他今天会有意无意想起那些画面,估计会羞耻一整天,什么事都做不成了。
沈夺:“我这么见不得人?董少爷打算把我当成地下情人?”
董争回过头,亲了下他的脸:“真的要走了,真的。”
沈夺放开他:“车钥匙在玄关。”
董争:“我开走了你怎么办?”
沈夺:“这儿还有车。”
董争走了,沈夺披上浴袍,站在窗口看着他离开。
董争转过身,靠在沈夺的怀里,搂住沈夺的腰,沈夺轻轻抱着他。
沈夺的心都快化了,他连忙让人出去办正事,不然某些人今天都别想出这个房间。
沈夺收拾好,春宵一度,情潮褪去,沈夺才想起朋友。
他给年度打了个电话:“听说你领证了?”
年度:“终于想起我了?”
沈夺:“这么大的事不提前跟我说?”
年度:“醒醒,你已经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不需要什么都跟你说。”
沈夺嗤了声:“那恭喜了。”
沈夺挂了电话,没忍住笑出声,不知道哪里传来了几声鸟叫,沈夺吹几声口哨,回应明媚的艳阳天。
董争开车去了机场,许久没见江树莓和赵晓醇,董争不禁热泪盈眶。
江树莓更是没忍住,直接呜呜哭出声,边哭还边道歉,说自己不应该欺骗他。
三个成年人在机场又哭又笑,惹得不少人围观。
赵晓醇一句话把气氛给破坏了。
他说:“小争,你身上怎么一股味儿啊。”
吓得董争下意识后退。
他今早明明洗澡了啊,还有味儿啊,沈夺这个王八蛋,洒得他浑身都是。
赵晓醇:“别误会,是香味儿,怪香的。”
董争悄咪咪松了口气。
这时江树莓才有心思打量董争,发现他气色好了许多,穿衣风格也发生了变化,衣服颜色比之前亮了,像个活力四射的少年郎,而不是一台死气沉沉的工作机器。
见到董争这个状态,江树莓一激动,眼泪又唰唰掉下来。
江树莓:“叫你早点离开宇思科技你不听,看吧,离开垃圾公司垃圾老板,人都有神了,这多好啊。”
赵晓醇:“你树莓姐还给你买了很多颜色活泼鲜艳的衣服,说你穿上肯定好看,没想到你先行一步,这样很适合你。”
江树莓:“也没白买,一会儿给你。”
董争没好意思说这些衣服都是沈夺给他准备的。
董争自己并没有感受到多大的变化,但所有人都说他状态好了许多。
可他明明觉得好累啊。
董争:“上车吧,我送你们回去。”
赵晓醇的老家在县城旁边一座小村子里。
村子之前是种草莓的,后来征地搞乡村旅游和农家乐,村民把房子都出租给人做生意了,他的家在最顶上,没人租他的房子,当时村民拿着一大笔钱到城里买房,只有他家还孤苦伶仃地落了单。
果然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时候他们才有了自己的落脚之地。
赵晓醇父母走得早,家里也只有他一个孩子,亲戚都搬走了,房子许久没人住,虽然东西保存得还不错,但积了很厚的一层灰。
赵晓醇的家是二层半小洋楼,为了统一,外墙已经统一装饰城了古朴小镇白墙青瓦木窗的样子,一楼是大厅和一间老人房,二楼是三间房,两件朝南,一间朝西,中间还有个小厅,放了一张棋牌桌。
三楼是露台,还搭了个阁楼。
他俩想自己打扫,董争在网上下了个家政服务的订单,半天的功夫,一整个团队把房子里外和院子都打理得干干净净。
院子很大,依稀可见隆起的菜地,后院也不小,后院外就是茂密竹林。
风景十分惬意。
江树莓心疼钱:“花这个冤枉钱做什么。”
他们这些年攒了不少钱,本想买个大房子的,现在赵晓醇花去了大半,还有一点小积蓄,得省着点花。
董争:“姐姐,饶了我吧,我昨天晚上……”
董争话到嘴边,立刻改口:“我这段时间累得不行,我可不想跟你一起打扫卫生。”
江树莓把他领到二楼:“你今晚睡这儿还是回市区?”
董争:“睡这儿,不回去了。”
江树莓:“成,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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